党锢之祸过去也近一年,如今也已五月份,叔父张奂的党禁也松懈了很多,弘农太守对张奂毕恭毕敬,也同样对身为曹阳亭侯的张慕礼遇有加。
并且下令弘农郡调拨民工协助张慕修建曹阳亭的围墙,参与曹阳亭的建设,已表示自己的诚意,并且又将弘农那些商人巨贾,为祸一方的豪强全部拿下,将其钱财全拨给张慕供张慕使用。
张慕又令王腾将太守给自己的金银数清楚,并且从中调出些许钱财作为工钱给那些自发来建设曹阳亭的邑民。
剩下的钱都封存入库,日后再用,并且将府库腾出,一部分搁置钱财,一部分搁置粮草。
将军械库安排在军营旁边以备不测,这也是为了亭中部曲练兵之用。
“少主。”文蒙的伤好了很多,右臂的绷带也已拆下。
“坐下说话。”张慕点头道。
“少主,如今亭中兵马已经整编为骑兵和步兵,将两营整合到一营进行一次演练如何?”文蒙问道。
“嗯……”张慕当然知道文蒙的意思,他想结合亭中部曲士兵进行一次对抗演习,从而提高部曲作战能力,并且吸取作战经验从而对抗敌军。
张慕点了点头,并且让文蒙去找翎扬卫队率胡宪,听听他们的意见,再找张慕商议。
文蒙退下后,张慕坐在军帐内依旧盯着军神枪,心神渐渐尘埃落定,并非是人已斯逝的感觉,而是他的指挥能力正在不断的冲击奋威的天赋。
当张慕想再悟一番,却被某个人打断,睁开眼睛并无人,而是一阵风吹来。
张慕刚刚开始的那种感觉已经消失,再闭上眼就会进入幻想空间,张慕索性不再冥想,而是走出营门看看。
“少主。”护卫营门的两个部曲士兵拜道。
“嗯。”张慕点了点头,随即又往前走,他看到了一个文人打扮却又衣衫不整的人。
那人看起来十分疲惫,张慕赶紧带着护卫大营的部曲士兵前去询问,并且帮助于他。
那人眼睛肿胀而无神,张慕迅速下令带他回候府治疗。
王腾此时也将太守所赠金银查验清楚,整合五铢约有三百万,这已经不少了,于是拿出十万来作为大家的工钱,剩下的钱封存入库作为家底。
张慕一直守在那人旁边,看着此人衣衫褴褛,他想在他身上找到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却只找到了一枚玉佩。
那玉佩十分特别,上面雕刻着鹏鸟和白云,张慕有些不明白此玉佩的意思,当张奂来后,一切的答案都已经揭开了。
“定世,你从哪儿得到的?”张奂十分严肃盯着这枚玉佩问道。
“屋内一衣衫褴褛之士所带。”张慕指了指里屋那人说道。
“嗯?”张奂有些好奇,走进屋内当场大惊。
那人神色眉宇间都透露着一人的名字,张奂看着此人苦笑不得,为何他能到此地?
张慕盯着张奂如此惊讶的嘴脸,又看了看躺在榻上的人,有些疑惑,张奂为他解答了这个问题。
“你可知此人是谁?”张奂有些激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