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各种各样的风险,预测风险是我的特长,也是我的本职工作。”
“当然,我自己并不冒风险,我自己干过的最惊心动魄的事,只不过是打翻墨水瓶而已。”
“我干这行很多年了,你知道贝斯·佩吉红三角区里一幢房子失火的可能性是多少么?”
“我曾经大概预算了一下,概率五百三十八分之一,这是用一周时间的计算出来的。”
双花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自豪。
“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解决这种的办法之一就是没保险!”
“什么?保险?”
唐寅又被惊讶到了,这家伙真是什么都知道啊,居然连保险都能搞出来,要不是唐寅知道这家伙事个实打实的中轴域人,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是来自地球的bug呢!
“是保先,我目前就管他教叫做保先。”双花以为唐寅不知道,于是继续解释道,
“比方说,你现在有一条船,装满了金条,这船有可能遇上暴风雨,或者碰上海盗,你肯定不希望发生这些灾难,于是你就办一份‘保先’,我会根据天气预报和近二十年间的海盗犯罪情况来计算货物损失的概率,再添上点儿,然后你就根据概率付给我钱……”
“……然后,假如货物真的丢了,我就赔偿你。”
“就是说,你的货物值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双花耐心地解释。
“这不就是保险吗,还保先...”
唐寅喝了几杯不知酿料的白酒,感觉有点上头,舌头打结,裹在酒意泛起的黄黄的暖意中。
“保险?这个名字倒是合适的。”双花咧嘴笑了。
整个下午,他们都沿着河的顺时向在城中游览。
双花走在前头,脖子上拴了条带子,吊着那个奇怪的相机匣子。
在这样一座城里,公开死刑、决斗、群架、魔法斗殴以及各种各样的怪事每天层出不穷,于是,城里居民将看热闹的艺术发展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无论见着什么,双花都兴致勃勃地照下画片儿,说这些都是“有代表性的活动”。
照完像,一枚六分之一大金币便换了主人,因为按双花的话来说“给人家添麻烦了”,于是,他身后立刻跟上一队又迷惑又开心的暴发户。
“跟着他,说不定这个疯子会突然爆炸,炸成一片金雨呢!”
在七手塞克的庙宇里,神甫和工匠紧急召开会议,他们一致认为这尊百米高的塞克雕像太过圣洁,绝不能摄进魔法相机里去。
可这批人震惊地发现他们得到了两个金币,于是纷纷表示塞克其实或许也不是那么圣洁。
在生理需求提供所里游览的时间比原计划要长,他们搞到了许多丰富多彩又有教育意义的画片。
唐寅把其中一些藏在身上,以便独自细细研究。
嗯,只是单纯的研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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