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着,老子问你你们绑架的那个认为在什么地方!”
“他...他他不在这儿!他们把他带到罗德曼那里去了,人人都在找他!你不是那个唐寅吗?对了,是那个箱子,那个会咬人的箱子……别别别别……求求求求你了……”警卫想到是那个会咬死人的奇怪箱子,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说道。
唐寅得到消息后,看都没看警卫一眼,直接走了。
警卫感觉黑暗里咬他腿的那个东西也松开了……他开始害怕……那东西自己放开了他。
当他挣扎着站起来,一个又大又沉、方方正正的东西,从黑暗里冲出来,撞开他,飞奔着追上唐寅,那东西长着几百只小脚。
显然是智慧梨木箱无疑!
与此同时,破鼓酒家!
双花仅凭自制的那本常用语录,努力地向罗德曼解释那个神秘的“保先”是怎么回事。
肥胖的店老板认真地听着,小黑眼睛闪闪发光。
桌子另一端,伊默尔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们,偶尔拿片盘里的肉喂自己的乌鸦,威瑟在他身旁走来走去。
“别转来转去的,不看都知道你那副坐立不安的样子,谁有胆子在这儿袭击咱们?
那个不入流的小子肯定会来的,他不但来,而且还会跟咱们讨价还价,咱们趁机把他抓住,然后金子、箱子全扣下,一举三雕!”
威瑟看了一眼伊默尔,一拳击在戴黑手套的掌心里。
“威瑟,别转来转去的,那么多的智慧梨木,想想都兴奋!”伊默尔心平气和地说。
他的这位副手厌恶地“哼”了一声,大步走到屋子对面找他手下人的茬去了。
伊默尔接着看这个观光客–––双花!
他很奇怪,这个小矮子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很危险。
伊默尔好几次看见他环视四周,脸上都带着非常满意的表情,跟罗德曼侃侃而谈,无休无止。
伊默尔注意到他们在交换一张纸片,然后罗德曼给了这他一个金币。
这倒是让一默尔有点摸不到头绪了!
罗德曼站起身,摇摇晃晃走过伊默尔坐的地方。
伊默尔突然伸出一只胳膊,仿佛钢钳弹出,一把拽住胖老板罗德曼的衣服边子。
“哥们儿,刚才说什么哪?”伊默尔平静地问他。
“没……没什么,一点私事。”
“真的?”
“真的,可,说实话,我自己也还不是太明白,这东西好像就是一种打赌,他们管这叫‘保先’,好像就是打赌说破鼓酒家不会着火。”
伊默尔望着他,把罗德曼盯得心里直发毛,浑身打抖。
随后,伊默尔笑了起来。
“就这么个破地方,随时都能烧起来,这家伙肯定是疯了。”
“是啊,但就算疯,也是个有钱的疯子,他说他现在拿到了‘保……保……’想不起那个词儿了,反正打头是个保字,意思相当于咱们的押下赌注,假如破鼓真给烧没了的话,他在阿加丁帝国工作的那个地方就会付给我钱。”
“我倒不是希望真烧起来,这里是我的家……”
“看来,你还没傻到家嘛。”伊默尔说着,一把推开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