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看了几眼,却是没什么意思,继续趴着。
门被敲响,却是没等开门,径直推开了木门,自己走了进来。
一个脸上带着面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面具上是一轮残月。但却有些危险而动人心。
看着面前似乎有些绝美的画面,一个极美的美人慵懒躺在榻上,雪臂玉肌,阳光照落下来,洒在身上,到有些美轮美奂。
这个戴着残月面具的中年男子似乎却有些不解风情,直接将这副画面硬生生打碎了,落了稀碎。
“青衣,戏唱完了没?”直接冲那女子叫到,但声音却是温文尔雅,光听声音都似乎能听出这是个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的书生公子。
有些不耐烦地翻了身,从榻上拽过一床已经备好的蚕丝被,盖在了身上,算是正脸看着他。但还是没好气地板着脸,似乎恼他扰了她歇息。
不耐烦地神态,但还是惹人怜惜。
“月神,别在我睡觉的时候烦我。”有些怒气地话语,不过像银铃轻响,黄鹂轻啼,也是动听。
“那锦衣卫你觉的如何。”
“不错呗,还能如何。”又慵懒地翻了个身子,青丝垂落。
“哪不错?”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考校。
“谨慎,冷静,不卑不亢,是个聪明人。”看着迷糊闭着眼的青衣却是嘟囔着说出了这番话。
“没了。”
“就这些,那么短时间,还能看出些什么。”不耐烦的话语。
却是坐了起来,斜靠在床背。“楼里干嘛把我们派到这里,这水乡的气候,把我都变懒了。”这句话却是闭着眼睛说的。
“当然是为了这园子,清漪园。”月神擦拭这手心,用纯白的绢布。
“这园子用处可大了,这玉坊街最出名的处所就是这处园子。用好了,可作用不小,若不是现在白莲寺起事,兵荒马乱,我们也未必如此容易入手。”月神仔细地擦拭着指间。
“若不出意外,你还得当一回花魁。”月神转头对青衣说道。
“我花魁。”声音上了一个调。有些惊讶。
不过过了一会,有些跃跃欲试的态度,“要我怎么做。”有些兴奋的眼神。
“不用急,你得先换个名字,你现在开始不叫青衣了。”月神背过了身子,悠然对着窗户。
“那叫什么。”赤脚站立在地面上,白皙的肤色在青丝落下分外显眼。
“青狐。”沉默了一会,吐出来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