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没有地方可去啊,还望老板娘高抬贵手。”裁缝不想离开这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外面的房价和房租那么贵,很难找到栖身之所。
“我们高抬贵手?斧头帮来了,他们会放过我们,他们会高抬贵手么?”包租公补充道。
龅牙珍这时从楼下妖娆的走下来,化妆的脸犹如猴子屁股。
“包租婆,你太没良心了,要不是他们三个,刚刚我们所有人都遭殃了,你讲不讲一点道理?”
包租婆一脸不屑,说道:“好,我就给你们讲讲道理。”
指着油炸鬼,包租婆说道:“你,两个月没有交房租,一共欠我90块,现在拿来。”
“还有你,上个月水电费交没有?”盯着裁缝的丝绸短裤,包租婆骂道,“穿个红底裤,外面套个丝绸边角料改的短裤,白里透红,天天勾引我,就不用交钱了?你个老**!”
“你,苦力强,一幅家里死人的模样,仗着体力好,天天晚上练习俯卧撑,坝子里那两个手印是不是你练俯卧撑弄的?”包租婆找着借口,指责苦力强。
“是我弄的,怎么了?”苦力强没有欠钱,心底硬气。
“是你弄的?你说得轻巧,弄出手印的坑不赔钱吗?”包租婆喊道,“我填平这坑,人工费不得要个十块八块?”
龅牙珍和众人一听,这不是在有意刁难吗?
纷纷指责。
包租婆恼羞成怒,吼道:“吵吵吵,吵什么吵,仗着人多就以为我怕你们了?”
包租公看包租婆惹了众怒,拉了拉她的裙子。
包租婆一耳光打过去。
“拉什么拉,没出息的玩意儿,洗衣服去。”
包租公捂着被打红的脸,羞愧地跑上楼。
接着,包租婆怼道:“你们这群穷鬼造反啦!以后我每月收租两次,月中和月底各一半,月中交不起的就滚蛋。”
“还有你,天天洗头,你那个狗头用得着天天洗吗?”包租婆指着理发匠酱爆,骂道:“你个小**,以后我初一十五停水,其余日子间歇性供水,我看哪个还敢闹?”
苏震在楼上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觉得现在时机已经成熟,走下楼来。
现在,他有了功夫,身上的气质已经明显变化,楼梯在他的有意重踏下,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包租婆和众人望了过来,对这个新来的,他们都有点好奇。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何必这样。”苏震走下来,说道。
这里的贫民虽然都是弱势群体,但是勤劳肯干,想起自己的村子里人气不旺,苏震打定主意,将他们迁移过去,建设诸天第一村。
现在被包租婆这么一逼,苏震刚好可以收买人心,等系统能够发放更多的入村令,他就把这群人带进去。
“你算什么玩意儿?”包租婆遇神骂神,见佛怼佛,丝毫不把苏震放在眼里。
见苏震被骂,油炸鬼等三人脸露怒色。
苏震朝他们摆摆手,笑着对包租婆说道:“我这玩意儿比较厉害,你要不要?”
只见他拿出了一叠钱,足足有几千块。
众人眼睛都伸直了,这儿的人,包括包租婆也拿不出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