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连忙上前把奎儿拉起来,问道:“你这几天去那了,把你娘都急坏了,”奎儿两手抹了抹眼泪,气乎乎地回道:“问我,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是说,有事去岳阳青林山洞找你去吗,我倒是去了,你去哪了?”几句问的,把三个人全逗乐了,林岳上前一步,搂着奎儿的肩膀,笑道:“你呀,谁让你赶巧了呢,我正好这几日有事不在,哥哥要是知道你去,一准等你。”
奎儿瞪个大眼珠子,怒道:“我才不信呢,你骗人,”老人上前打了奎儿个嘴巴子,怒道:“你自己做错事,还有理怪别人,你个不懂事的孩子。”林岳和朱淑真点了点头,朱淑真上前把老人拉在了一边,林岳拽着奎儿回到了屋里,地声说道:“你可不能再惹你娘生气了,这两天你不在,你娘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身体都快支撑不住了。”奎儿看着林岳抽泣道:“我也不想惹娘生气,可我真的想学武功,林岳哥哥,你就教教我吧。”林岳看着奎儿那赖皮劲,又怕老人家生气,无奈道:“好好好,我教你,”话刚说完,奎儿往床上一倒,立刻就睡着了,那咕噜声像打雷似的。
眨眼到了深夜,老人和奎儿都睡下了,林岳和朱淑真坐在院子里,枕着白鹤的翅膀,俩人头挨着头,肩靠着肩,正好是月十四,夜晴月明,俩人望着天上的月亮,互相述说着往事,憧憬着未来男耕女织的美好生活,有说有笑,情深意切,真可谓是神仙眷侣!
俩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林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天大亮了,忙把朱淑真叫起来,俩人匆忙回屋洗了洗脸,朝客厅走去,进了客厅一看,桌上的饭都放好了,碗筷都摆的整整齐齐的,饭也盛好了,就是没看见老人。
朱淑真又转身出去,到老人房间看了看,也没人,又跑到院子里找了找,还是没看见,就回到了客厅,用手摸了摸饭碗,还热着,就急忙大声叫道:“干娘,干娘,”没人回话,这时林岳从阁楼上下来了,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摇头道:“没有,”林岳转过身又跑到了奎儿的房间看了看,也没有,又跑到了客厅。
俩人都懵了,林岳挠挠头,左思右想道:“这会上那了呢,饭菜还都热着,能去那呢?”朱淑真也急道:“是不是出去了呢,”但是想想也不能够,俩人转身又跑进了老人的房间,仔细地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那里不对,可是朱淑真突然之间,感觉到了胸闷,拽了拽林岳的胳膊,喘息道:“林岳,我感觉到屋里好像有什么气味,”林岳用鼻子闻了闻,忙说道:“没什么味道呀,”朱淑真没回话,他回头一看,倒在地上了,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林岳大惊失色,抱起朱淑真就往外走,一出屋门朱淑真就醒过来了,大喘几口气,说道:“林……林岳……床……”林岳把朱淑真抱在客厅的椅子上,问道:“什么床?”朱淑真朝老人的屋子指了指说道:“你快去……那石床上好像有迷香的味道。”
林岳拔腿就朝老人的屋里走去,一进门忙用衣袖捂住鼻子,往床前走去,来到床前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他正要低头往床下瞅,就侧着脸,顺着阳光照射的地方一瞅,看到从石板下面不断地有青烟往外冒,林岳伸手推了推石板,怎么也推不动,忙跑出去把奎儿从屋里拉了过来。
奎儿进了屋,迷迷糊糊门道:“哥哥呀,你把我拉进我娘的屋里干啥,我娘哪去了?”林岳看了看奎儿,说道:“哦,这石床年久没晒,发潮,你把它搬起来晾晾,”林岳刚说完,奎儿是笑的前仰后翻,捂着肚子说道:“哥呀,你可笑死我了,这床用不着搬,哥你往床下看,中间有个香炉,你往左转石板就起来了,你往右转石板就落下了。
林岳弯下腰一看,发现床下还真有个香炉,底朝上扣着,上面还有个碗口大的卡槽,林岳往左一转,咔咔咔,床上的石板还真起来了,屋里瞬间是阴深深,凉气袭人,林岳爬到床边往下一瞅,吓得脸色大变,两眼发直,哆嗦道:“奎儿,快给你娘跪下。”
奎儿挪动着双腿,走到床前一看,噗通跪倒在地上,仰头大哭道:“母亲,母亲你不管孩儿了,母亲!”咣咣,一边哭一边用头直撞床边,林岳急忙把奎儿拉到了屋外,又回到床前,是越想越琢磨不透,这床从外面看,看不出什么,但是让人想不到的是,床下尽是两丈深的,两米见方的一个深坑,坑内四周都是两尺后的木砖,那木砖看样子都用药水泡过,坑内有三俱尸体,一俱是奎儿的娘,老人自己薰毒香自尽了,另外两俱,一俱是四十出头的一个男子,相貌俊俏,身材魁梧,穿着整齐,应该是奎儿的父亲,另外一俱,是一个年轻貌美,身材苗条,的年青女子,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额头上有鸡蛋大的一个伤口,身上放满了百合花,林岳看着这三俱尸体,心里像堵着块大石头似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跪倒在床前,给老人磕了三个头,起身又朝坑里看了几眼,咬着牙弯下腰去,向右转了转香炉,又把石板盖了上去,转身真要出屋,突然看到琴下压着一张纸,林岳走过去,把纸抽出来一看,是顿时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