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加翼镇定一下心神，找一把椅子坐下来，他意识到刚才的大楼震动应该是楼顶出现时空隧道引起的，现在时空隧道已经消失了，自然也就没事了。

老贼头跳到张加翼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紧张地盯着他，张加翼向它摆摆手，示意它不必紧张，然后继续关注起脑海里的系统平面来。

系统平面再次发出机械音重复道。

张加翼答道。

然后那系统平面迅速扩大了，上面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一行行的数据，看得张加翼好懵逼！

肉身第一力量体系力量：0.000001%？

肉身第二力量体系力量：0.000007%？

……

智商：0.00004%？

情商：343.1%？

乐观指数：9677.2%？

……

这是什么鬼？

张加翼问道。

系统答道。

张加翼听了，扫了一眼那些惨不忍睹的百分之零零零零零点几的数据，重点关注了一下数值可观的情商和乐观指数，他感觉他比起一般人也就稍微乐观一些，这一项的指数竟然是原宿主正常乐观指数的近一百倍？

那原宿主是有多么悲观厌世啊，他忽然有了一种明悟，那头上长角的诡异生灵阴魂不是被他给弄消亡的，纯粹是自己悲观绝望死的！

在他的灵魂撕扯对方时，对方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来，看来纯粹就是借他的手来自杀！

否则这个一看数值就无比强大的生灵，即便只残留下了一副虚弱到极点的阴魂，也应该不是他这么容易就能除掉的！

张加翼问道。

九维系统答道。

那也就是说彻彻底底活腻了！

张加翼想起那头上长角的家伙最后骂他的那句“低维度的粗糙蛆虫”，冷笑了一下。

人主要活得一个精气神，一旦没了精气神，那一个人其他的条件再好也完蛋了。

那这是个“裸/机”？

不对，硬件和软件系统应该还是完好的，只是相关原宿主的记忆数据库被自动销毁了。

张加翼道。

系统平面哗地一变，然后让张加翼有些惊讶和失望的是，上面仅仅只有两个名为“摩刻”和“融合”的软件程序。

张加翼嘀咕道。

卧槽！张加翼脸黑了下，他还嫌两个软件少，原来这么占地方耗能量啊。

点开两个软件，只见里面的程序密密麻麻，但总的来说各包括三大项，分别为摩刻物体，摩刻技能，摩刻神秘；融合物体，融合技能，融合神秘。

张加翼又有些懵逼地问道。

张加翼一听眼睛一亮，又惊又喜！

以后他每晋一个境界都需要领悟和获得自己的道纹的，远的不说，要由小振境晋入大振境就需要形成自己的道纹的！

而道纹这种东西，真的是充满了神秘色彩的非常非常玄奥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你辛苦努力就一定能获得的东西，正因为这样，多少人才卡在小振境上，一辈子不得寸进！

他张加翼正为这件事头疼呢，没想到现在的这个九维系统竟然能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

这世上的许多事，不要说不劳而获，只要能给你指明一个方向，标明一条途径，让你通过艰辛努力就能达成目标，这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了！

而这个九维系统如果真的能摩刻和融合道纹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那他无疑是获得了一个绝世至宝了！

接下来，张加翼继续深入了解着九维系统，如何开辟潜力内存，如何为系统积蓄能量，等等。

他的心思完全沉浸在里面，双眸明暗不定，看得一边的老贼头双眸中露出了嘲讽之色，它都有些不明白了，那阴魂磁场再不同，它也就是个阴魂磁场，它老贼头不知吞噬过多少阴魂磁场了，这张加翼不过吞了一个就这么情绪怪怪的？

手机响了。

是赵大川给他打来了电话，询问他怎么还不下来，说周围虽然没有地震迹象，但单单这栋大楼震动更有古怪，劝他还是赶紧下来吧，他们再找个地方开饭局。

张加翼收起手机下了楼，见赵大川站在离大楼老远的停车场上向他招手，他的身边还站着那个周鱼，另外还有个中年人负手而立，高个子，一颗不长头发的大脑袋明光铮亮。

张加翼在黑灯的记忆里见过这个人，钱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