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宸匆匆赶去玉清殿,皇上现在最宠玉蝶,虽然没有任何申明,但对她独特的方式足以证明他对玉蝶不一样。
玉蝶只是和雲霜起了争执,并没有杀她,雲霜额头的伤痕是一大疑点。
皇上在偏殿内听大理寺刘大人述说雲霜的事,皇上惊讶地看着他,“朕不是说让她在雨棠宫面壁思过吗?没有朕的允许不能出来,怎么会死在了莲池?”
刘大人摇摇头,“臣派人勘查了现场,按道理挨着长廊落下去也许有生机,但是撞击到头部沉下去而淹死也合乎情理,只是发现柱子上有刀痕还不能确定是否有关。”刘大人回道。
“你的意思有可能他杀?”皇上放下手中的书望着他。
刘大人说:“还需进一步调查。”
安顺进来附耳边细语,皇上点点头,一会允宸进来了,“参见父皇。”
“平身,宸儿找朕什么事?”
“儿臣方才路过莲池得知悦贵人的事,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唉!正值花样年华啊!这事就交给大理寺了,你不用管,你的上进心朕甚感安慰。”皇上想起雲霜的音容笑貌不禁惋惜,挥手让允宸退下。
“呜呜……皇上,皇上。”这会黎贵妃哭得梨花带雨的走进来,跪在地上。
皇上不禁皱眉,这会她又来哭嚷什么,“什么事让你哭成这样啊!起来吧!”
黎贵妃擦了擦眼泪,“谢皇上。”
她扁了扁嘴,伤心的看着皇上,“臣妾失态的样子让你们见笑了,可是臣妾忍不住,臣妾难过。”说着又抹一把眼泪,继续道:“悦贵人向来与臣妾走得近,常来宫中聊天解闷,是个知心的好妹妹,如今,如今却…呜呜…”她又是哭起来。
“好啦!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大理寺会处理这件事,朕的头正晕的慌,被你一哭更甚!”皇上最近头疼一直反反复复没痊愈,不悦地大声说道。
黎贵妃泪眼朦胧地看着皇上,“臣妾的奴婢冬桃说,今日上午看见悦贵人与人起争执,臣妾就马上带她来了,臣妾不能让妹妹冤死。”
皇上与刘大人对视一眼,难道真的是他杀?皇上起身说道:“让她进来。”
没一会,冬桃进门来,叩拜在地:“参见皇上。”
“你说看见悦贵人与人起争执,在什么地方?和谁起争执?”皇上问道。
“回皇上,奴婢去花园采摘薄荷叶,路过莲池时,看见悦贵人与人在长廊里扭打在一起,后来,后来那人劈头盖脸的抽打悦贵人,然后就掉入莲池。”冬桃作回忆状,缓缓地说道。
“那你看清是谁吗?”刘大人问道。
冬桃朝黎贵妃看了一眼,黎贵妃瞪她一眼,然后有看了看皇上,“说呀!不用怕,皇上在这,不管是谁,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冬桃继续说:“好像是,好像是舞圣,玉蝶。”
允宸攥紧拳头,有黎贵妃在,就算玉蝶本没错也不会全身而退,他得想办法。
皇上看着黎贵妃,再又看向冬桃,“既然你看见他们起争执为什么不去劝和,见悦贵人掉莲池怎么不喊人救?”
冬桃本就畏惧皇上的圣威,这么一问不禁紧张无比,手颤抖起来,“奴,奴婢当时在对岸这边,还没绕过去,悦贵人已经落水,当时四下无人,奴婢又不会游泳,于是就赶回暖怡宫禀告娘娘。”说完她看着黎贵妃。
黎贵妃点点头,自古嫔妃争宠都是屡见不鲜,哪有什么真的好姐妹,皇上将信将疑地看着刘大人。
允宸想到这两天在画玉蝶比舞时的样子,突然计上心来,道:“我看你是眼花了吧!上午舞圣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