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系统，黎阳注定要牛B，他只想带着朋友飞。

黎阳拿出手机发消息:“非常不好意思的打扰你，最近真的吃不上饭了，可以借点钱给我吗？”

编好，群发。

借钱这事儿，不借是本份，借是情份。

黎阳准备等同待之，本份理解，情份带着飞。

上飞机，关机，睡觉，头等舱的小姐姐很好看，但是没有一日千里的戏码，因为404不允许。

下飞机，开电话，看微信。

“你不在对方的好友名单。”好嘛，记住了。

微信小红点不多，回复的没几条。

“我要当爷给你发了一个红包。”

“什么情况，又没活了？今天晚上速度来钱柜，我去磕活，带你认个大人物。”

“我要当爷”本名张辽，做制片人的——其实就是小制片，制片人是要给钱的老板。

张辽四处认大哥当孙子，私人号昵称就叫“我要当爷”。

黎阳还记得一起拍戏，北方冬天，干到晚上12点收工，张辽继续去夜店陪老板喝酒。

喝到半夜3、4点醉薰薰的回来，瞬间鼾声震天，到了早上6点，醒来，嘟哝一句：“钱难赚屎难吃。”继续开工干活。

如此持续了一个月。

黎阳真怕他一下子猝死，劝慰了好多次。

“没办法嘛，像我们没关系，不就得当孙子拼命吗，总有一天我们会成爷的。”

好了，现在有系统，就让兄弟成爷吧。

制片人有了。

……

继续翻微信。

“小小乖乖：姓名，身份证，卡号，补欠条，必须还。”

这是摄影，“小小”是他1岁女儿的小名，本人叫郑云威。

郑云威性格和他的回复一样：做啥事都一板一眼，很讲规矩。

黎阳一直觉得郑云威摄影水平挺好，但是怎么就混不出来。

“你晓得不，X妹子越多的男人越容易成功，因为归根到底，都是人际关系，让别人能喜欢你。”

很可惜，郑云威从一而终，老婆孩子在老家，自己在外漂泊着赚奶粉钱，整天嘴上花花，但是实际是个安守夫道的好男人。

好了，现在有了系统，好男人也可以成功的。

摄影有了。

……

继续翻微信。

“S*****：转到你卡上了，查收下。”

“兄弟，我三月没开工了，钱不多，有空喝酒——算了，我现在不想见人。”

S后面跟了5个星星符号，黎阳晓得，意思是Superstar，只是盛涛不好意思，没有信心，真的把Superstar作为自己昵称。

盛涛科班出身，长得也帅，演技也不错，混了好些年，始终只是个十线的渣渣。

虽然脱离了群演龙套的范畴，但是也就仅此而已。

“兄弟啊，你知道我朋友XXX怎么能演上XXX火了的不？

XXX导演父亲生病了，导演回不去，XXX天天给导演父亲端屎倒尿，最后导演父亲走了，XXX代行孝子扶灵，生生哭了三天三夜。

我朋友zhentama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