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先生和师佐先生此时正在归月楼,和桓小公子同住一个屋子。”
管洛淡淡说道。
“啊!”
陈长袖却是露出意外之色,紧接着脸色立马换成自责、惭愧的神情,慌张从位置上站起说道:“罪过,罪过,真没有想到景逸先生和师佐先生竟都在本县,而我竟然一无所知,真是…真是大大的无礼和失责呀。”
他掉转身,面对着管洛说道:“大哥,快带我去见景逸先生和师佐先生吧。”
管洛看着陈长袖一脸愧疚和紧张的样子,听完他说的话语,心中已经明了。
是以淡淡一笑:“贤弟不要着急,我和景逸先生和师佐先生也是晚上刚刚抵达,因为夜色已晚,尚未来得及知会于你,景逸先生说不想打扰你,所以才决定明天来见贤弟。”
“有劳景逸先生挂念,长袖真是无地自容,竟然连景逸先生行踪也未能得知,实在是有负先生厚望。”
陈长袖喃喃自语说道。
“现在,只怕是景逸先生旅途劳顿便要睡下了,贤弟,我看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休息了。贤弟明天再和景逸先生相见吧。”
管洛说道,他自然明白,陈长袖刚才说去见景逸先生和着急的样子,也只是说说而已。
“对对,我一着急就忘记了,景逸先生肯定已经很累睡下了,我的确不应该夤夜打扰他。”
陈长袖一拍脑门,作出恍然之色。
“桓小公子的身体却是耽搁不得,为兄就先和林先生等人一同回客栈了。”
“这、这,哎呀,大哥啊,小弟本应当留下大哥用完便饭以后再让大哥回去的,既然桓小公子身体不适,那还是别耽搁了,恕愚弟不能作陪了。”
陈长袖满脸的自责模样。
“贤弟别那么说,能够遇见贤弟,也是为兄的福分,今夜不能与你同醉便是为兄的不是,等桓小公子身体无恙,为兄必设宴席,好好向贤弟告罪!”
陈长袖听完,脸上大喜:“大哥别那么说,身为护卫统领,自是责任重大,这样吧,等明日,愚弟必然造访景逸先生,更是要好好款待景逸先生和师佐先生,还有你们大家。”
说着话,陈长袖对众人都是露出一抹春风般的笑容,让云行烈等人心下难以不生出好感来。
“既如此,那贤弟留步。”
说着,管洛拱拱手,一边朝外走一边回身作礼。
云行烈等人对着陈长袖点了点头也跟随管洛走出待书客室。
陈长袖一直将管洛和所有人送到了县衙大门口。
“贤弟一定留步,天冷风寒,赶紧回去吧。”
管洛对着依依不舍的陈长袖说道。
“无妨无妨,今日一见就要暂别,令我怎不伤感!”
陈长袖叹息说道。
云行烈像是一个旁观者,站在边上一言不发,带笑的眼眸中略略含着一丝戏谑。
逢场作戏油滑之辈。
“来人,护送我大哥他们回归月楼。”
陈长袖招手下令,让人备车并派遣两名衙役护卫跟随护卫管洛等人回去。
其实,以管洛的武功,根本不需要护卫,毕竟,最后谁护卫谁还不一定。
只是对于陈长袖的这份热情,管洛却难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