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待涿郡琐事处理妥当,沈毅兄弟五人在这期间都学习了骑术,顺便沈毅也亲自教貂蝉学习了骑术。
貂蝉现下虽然算不得什么武将,但骑马舞剑也算入门级了,对付个泼皮无赖不在话下。
张飞家中后院饲养有匹骏马,名曰乌骓,乌骓通体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得赛雪,乌骓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这样的马有个讲头,名唤“踏云乌骓”。
而沈毅的洞察术不但可以识人更能识马,堪比伯乐的相马之术,这日,沈毅与张飞一起准备去马市购买马匹时,在街上却是不小心捡了个漏,一匹体型饱满优美的红马落入了他的眼中。
只见这匹枣红色马匹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灵优雅、体形纤细优美,再衬以弯曲高昂的颈部,勾画出它完美的身形曲线。
然而这样的马匹,竟然会被一个赶车汉子当作拉货之用,还在这匹马身上用皮鞭抽打,马儿悲鸣一声,只能继续前行。
沈毅把洞察术落在这枣红色马匹身上,眼中便是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喜色,对那赶车汉子道:“这位兄台,请等一下。”
“你是……?!”那赶车汉子回过头来,望向沈毅,目露一丝不解。
“这是俺大哥!”张飞走过来,凶道。
赶车汉子认得张飞这位凶神,不由身子打了个颤,诺诺道:“啊……原来是张大爷啊,不知两位大爷有何贵干?”
沈毅微笑着问道:“兄台不必惊慌,我等正欲往马市买马,不知兄台这匹用来拉货物的马匹可卖否?”
“大爷要买小人的马?”赶车汉子微微一愣,本来这匹马脾气难训,拉货总是不走,非要拿皮鞭抽着才走,正想给卖掉换个温顺的马匹呢,却没想到竟有人要买,心下自然喜悦,连忙道:“甚好,甚好,大爷既然要买,那就一贯钱如何?”
张飞勃然大怒道:“一贯钱?!你这厮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那……那小人把马车一并给您吧……”那赶车汉子连忙道。
“好了,一贯便一贯。”沈毅拦住张飞,从怀中拿出一贯钱递给赶车汉子,“马车就不必了。”
“多谢大爷,多谢大爷,这马就归您了。”赶车汉子千恩万谢,心念沈毅是个大大的善人。
一贯钱买了一匹汗血宝马,则能不让沈毅心中激动,然而沈毅脸上却是没有波澜不惊,领着马匹便要转头回去。
张飞不解的连忙问道:“大哥,咱们不是还要去马市吗?这一匹马怎够?”
“明日再去不迟。”沈毅却是没有多说。
回到张飞府中,张飞才知道了这竟是一匹千里宝马,对沈毅的相马之术甚是佩服,“哈哈,没想到大哥,竟然还懂得相马之术,一贯钱买了一匹千里宝马,翼德佩服,佩服啊!”
沈毅连忙摆手,“诶,此事莫要声张,做人要低调,懂吗?”
“做人要低调?!”张飞挠了挠头,眼睛一亮,连忙点头。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汗血宝马,得到1000点功勋值,100点声望值。”
数日后,沈毅一行六人策马前往目的地汝南郡,已是行将百里,夕阳西下,残阳斜斜的照在沈毅几人的身上和胯下的马匹。
日落黄昏,一眼望去,前面是个小村庄,便想在这小村庄中在此借宿一晚,修整一下,顺便向村民讨些清水,购买些许干粮,还有马的草料。
马的草料尤其重要,如若马只是吃路边的野草,怎能有力气长途奔袭?马儿不吃谷物和干草,就要花费半日以上去啃食青草,还有便是马儿吃了带露水的鲜草也容易得病,因此如若骑马长途奔袭,给马儿选取的草料肯定是精良的干草和谷物。
沈毅一行六人刚来到村落的附近,就下起了蒙蒙细雨,空气中带着丝丝的泥土气息,丝丝雨水打在脸上,让人感觉神清气爽,还能感到一丝淡淡的甜意,如若是现代的雨水,定然是酸的。
村口夜雾弥漫,虫声鸣鸣,一颗足有两人粗的苍天大树之上,一只夜枭瞪大着两只明晃晃的双眼,望着村口望向牵着马走来的六人,咕咕咕的叫着。
一个拄着拐杖的白须老者从村落中走了出来,面如枯槁,弯腰驼背,眼睛有些浑浊,疑惑的打量着最前面的前面的沈毅和貂蝉,拱了拱手道:“……敢问几位是?”
沈毅对这眼前的白须老者还礼拱手道:“我等由涿郡来到此地,夜色已黑,敢问老丈,村中可有借宿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