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枉笑会认为何弃疗是道门的人。
就王平的了解,那些玄之又玄的人,我总共就知道三个。
一个是骗吃骗喝,偶尔会来一句真话的姜瞎子。
一个是神神秘秘,一天天不知道天有多热的孔无心。
最后一个是认为何弃疗是脉络师的梁超。
三人在王平看来,跟平常人也没有什么差别。
顶多是脑子不好使了点,人傻了点罢了。
可是今天,在这十大青年枉笑的口中听到的道门。
为什么感觉还真有种高人风范的感觉呢。
再联想了一下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姜瞎子,他都感觉我所知的道门和枉笑口中的好像不是同一个。
王平没有说话,而枉笑则是死死的盯着何弃疗。
他在看到刚才那何弃疗的点点星光,把这里的表世界破除之后。
幻想已经开始逐渐的消失,露出里面真实的样子。
不过好在,这叫做何弃疗的家伙修为还不高,只能影响周身这石林。
“道门和我们枉死城已经签好了协议,一个月里面最多千人的名额我们都没有使用完,现在还来这里找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别说何弃疗听得一头雾水,就连王平都不知道这枉笑在说些什么。
枉笑看到两人没有说话,就连表情都有些奇怪。
开始有些感觉到自己是不是猜错了两人的身份。
周围的侍者已经慢慢的包围了上来,在这个屋子里面的侍者全部都是被人头花寄生的肉体。
王平可以看到,虽然现在每一个人都表现的十分正常。
但是在他们的眉心处,一朵只有半边花瓣的花正在娇艳欲滴的绽放。
就在周围的人马上就要上前,企图把王平和何弃疗两人绑住身体的时候。
枉笑突然间变了一副表情。
那本来自信的表情开始痛苦不堪,并且开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身形就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围过来的侍者看到枉笑突然间的变化,被吓了一跳。
就听见此时的枉笑大声的吼道。
“滚出去,从我的身体滚出去。”
撕心裂肺的声音好像是痛苦不堪,而且在这声音中还时不时掺杂了一些陌生的语调。
周围的侍者把枉笑按到了地上,控制住枉笑的头,不让他继续用力的砸向地面。
这一幕看的王平是目瞪口呆。
他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正常的枉笑会出现这种变化。
在地上翻滚了几次,痛苦的嘶嚎了几声,甚至在这些声音中,王平还听到了一些求救的话语。
只不过,还没等他询问,这枉笑已经恢复如常。
就看他笑呵呵的说道。
“滚出去,我要是滚出去了,谁会去枉死城中把那些兄弟们带出来呢。”
这种状态的枉笑,就好像得了神经分裂的患者在自言自语一样。
就在他枉死城三个字出口的时候,王平又一次看到了熟悉的场景。
再枉笑的身后,那已经变成了白骨的假山之上。
一面光幕展开,有影相在光幕中闪现。
最开始的画面进程很快。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整天都病病殃殃。
他的父亲老来得子,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怎么会忍心这孩子出问题。
从华夏到东南亚再到西方欧美国家,从西医到中医再到巫术怪医。
无论什么办法都没有用,小男孩一天天的衰老。
到最后就连飞机都做不了,只能天天在家里面躺着。
有一天,小男孩的父亲抹着眼泪,合上了小男孩的眼睛。
而此时,也就是剧情的开始。
王平看到小男孩出现在了一座城池之前。
这座城池的上空是一片血红的天空。
小男孩走在通往城池的路上,路两边开满了鲜红若血的花朵。
只是这花朵有些奇怪,都是些只有半朵花瓣的品种。
小男孩走在路上,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睡了一觉之后,竟然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孩子天性的好奇让小男孩没有打量远处那个古怪的城市。
而是深陷在这花丛中无法自拔。
终于,小男孩找到了这无数花丛中,最美丽的一朵。
也是最完整的一朵,拥有着整个花瓣的血色红花。
小男孩兴奋的把这朵花摘了下来,在手指掐住花朵的根茎之时。
他的身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你知道,你拿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