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自然不会无事登门,二人齐来这事多半是大事,常岳心中好奇,温声礼问“二位定是有要事了?”
常岳如此开门见山,程明湖沈正和相视一眼,太师府是程明湖要来,沈正和不知程明湖有何打算,也不知道拿什么由头说服,是以并不接话。
程明湖只能说明来意道“有件事要麻烦太师”
常岳竖直耳朵心中好笑,没想到程明湖还会来求他办事,常岳迎笑道“哦?还有什么事是丞相办不通的,倒要洗耳恭听”
程明湖正色道“此次前来是想和太师聊聊节使之事”
“节使之事?”关系到节使常岳有种预感这事小不了,如是小事程明湖岂能登门拜访,常岳显得异常谨慎问“节使何事?”
程明湖睨着常岳,脑中闪过万千念头,他该是绕绕话在说还是直言,常岳是程明湖政敌,常岳为人如
何,没人比程明湖更了解,有些话绕得太过会让常岳反感。
程明湖直截了当道“太师知不知道,节使昨夜进过内医署?”
“节使昨夜进内医署?”这事常岳不知,方温侯当时没搜到什么也没有来和常岳嚼舌头,常岳意外道“节使夜里进内医署做什么?”
程明湖语气淡然可字字如同惊雷,程明湖道“自是为当年天德殿一事!”
一听天德殿三字,常岳面色翻变惊道“丞相不可说笑,前朝旧事不可在说”
程明湖微笑道“太师是明白人,有些事不用我说,太师心里跟明镜似的,就算是寻常百姓听得有人受冤而死,也想知道个来龙去脉,何况这是人拓跋弘,拓跋睿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太师不会不知”
常岳盯着程明湖问“这是拓跋睿自己要谈和,怎么会私下派节使暗查此事,如此事走漏风声如何议和?拓跋睿不会这样做吧?”
沈正和这时插句嘴道“敢问一句,太师真的相信拓跋睿是诚心议和?”
常岳慎重思虑方道“真也好,假也好,停战为先,丞相见过王上了?”
程明湖摇摇头“没有”
常岳在看程明湖问“丞相既然知道节使暗中调查此事,不见王上反而登门这是何故?”
程明湖答“王上对太师信任有加,这事还要劳烦太师开口”
常岳当场冷道“丞相想让我去触霉头?看来丞相还是对方温侯的事有气”
王上听从常岳推荐让方温侯回来,程尉连没机会更上一层楼,程明湖心中自是恼恨常岳,程明湖心里想什么,常岳怎么会不知道。
有些事知道是知道,毕竟话没出口总是能寻下台阶,程明湖道“太师不必多想,王上如何用人自有思虑,这事只能由太师出面”
常岳板着脸回应“哦?为何?”
程明湖并没有好理由说服常岳一定要出面,只能拿其话锋反问一句道“难道太师想要放纵节使任意调查此事?太师近日和节使走得近,只是私下乐趣和朝事相比,孰轻孰重难道不知?”
常岳登时恼道“丞相是说本官不知轻重!节使要查就让他查,难道丞相认为天德殿的事,和我们有牵连?”
沈正和见常岳动气出声圆场笑道“太师,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当然不怕南魏派人来查,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拓跋睿是个什么心思难以猜测”
这话常岳倒也无法反驳,这事可不好处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