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跟上去。”陆丰没有等王斌反应过来就已经往青年男子的方向追赶而去了。
年轻男子慢慢地驾驭木马走出了濮阳城,他的脸上的神情依旧那么平静,淡然,他从腰间解下一直悬挂着的一壶老酒,,悠哉悠哉地喝着酒赶着路。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城的时候他的背后已经跟上了十几个人了。
当这位青年男子赶到一片密林的时候,这些人才将他围在中间。
“小子,懂事的话就乖乖从这匹木马身上滚下来,这个宝贝我们看上了,现在是我们的了,要是我们心情好兴许会放过你。”一个首领一样的壮汉狞笑着,脸上的一条横切过脸的刀疤在他狞笑的时候如同蚯蚓一样在爬动。
男子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恐慌的样子,伸手在木马的脖子上摸索了一下,便从木马身上跃下,站到了一边,没有人注意他的手在包裹里抽出了什么,那些人的注意力全部在那个木马身上。
“让我来试试。”那名盗匪首领迫不及待地爬上了马背。
可是无论他怎么尝试,在青年男子手中会行走的木马现在就像一个真的木马一样,在原地纹丝不动。
“小子,你敢糊弄我,你做了什么手脚。”刀疤脸的壮汉大怒,翻身下马,手持大刀就往青年男子所在的地方冲来。
青年男子翻手取出一个弓弩盒子一样的东西,刚刚想抠下弓弩,一只箭矢已经从密林中急射而出,猛扎在刀疤脸壮汉的胸口,猛烈的冲击力让大汉向后扑倒,退了很远。
“谁?”
那剩下的十几个盗匪一下子紧张起来,纷纷提起兵器警戒,分出来两个人前去救援倒地的刀疤脸。
陆丰带着王斌从丛林里慢慢走了出来。
“官兵!”盗匪已经看到王斌身上的盔甲了,变得紧张起来,但随后见到陆丰只有两个人,盗匪们相互对视后,突然都朝着陆丰和王斌冲了过来,面目狰狞。
“哼,自不量力。”从这些盗匪凌乱不堪的进攻阵容来看,他们只是一些流寇而已,并不是什么精锐。
自己擅长的长枪虽然没有在手上,但是面对这些流寇,一把长剑已经足矣。
长剑翻出朵朵剑花,虽然陆丰是主修枪法,但是剑法也是早有熟习,也比较谙熟剑法。
面对着冲向自己的四五个流寇,陆丰的长剑总是轻松地将劈砍而来的大刀格挡开来,并在收缩会长剑的时候给他们造成一些威胁,锋利的剑刃在他们的胸口前划过让他们不由地往后退。
一道刀光剑影闪过,还没有等流寇反应过来,长剑就在一名流寇的手臂划过,血花四射,这名流寇的手臂被齐臂切下,流寇嚎叫着捂着断臂的缺口倒地,丧失了战斗力。
长剑上挑,光影流转,长剑如同一头出洞的毒蛇,将一名在背后偷袭而来的大刀挑开,势头不减地往上而出,那名快速躲避开的流寇有些冒冷汗着看着自己胸口衣襟的一道整齐的缺口,要不是自己躲避得快,被切开的就是自己的肚子了。
“不和你们浪费时间了。”陆丰眼光一寒,持剑冲进了剩余的几个流寇身边,贴身而进,手里的长剑泛着阵阵寒光,轻易地点在他们的手背,将他们手中的兵器打落,在他们的四肢上划上一个伤口,让他们再也没有能力反抗,身体软绵绵地跌坐在地上。
“扶风马均,多谢将军出手相助。”青年男子微微一笑,对陆丰的帮助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