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山绿山军的营寨。
“大当家的,不好了,山寨外面来了一伙官兵准备攻寨了。”一个盗匪匆匆忙忙跑到大当家的房间,把门敲得巨响。
“他娘的告诉你不要慌慌张张的,吵到老子的好事了。”门突然打开,一只手臂伸了出来,手掌狠狠扇在这个盗匪的脸上,力度之大让这个盗匪的脸迅速肿了起来。
一个瘦个子从房间里走出来,半提着腰带,边走边系,口里一直不断骂骂咧咧的。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张,要是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那你这几天就要被吊在树上度过了。”
盗匪边捂着肿起来的脸,忍着牙齿崩断的疼痛,尽量让自己咬字清晰一点,“大当家的,早上外面突然来了一伙官兵,扬言要攻打我们的山寨。”
“哦,聊城的官兵什么时候这么有胆量了,敢来踩老虎的尾巴,这是不要命了吗?”瘦个子并不意外,在聊城能够和他相对抗的那根本没有几个。
“是东郡太守想来围剿我吧,走,带我去看看他们的能耐。”
营寨外。
“这个营寨布置得比黄土匪的营寨还要牢固,强攻不行,只能智取。”
陆丰有些庆幸有徐庶给的计谋,不然也够他好一阵头疼了。
“主公,让我去叫阵吧……”一边的管亥有些跃跃欲试的想催马上前。
“这点小事情就让我来吧。”张郃却已经驱马上前,留下管亥在那里懊悔不已,自己早应该拍马上前的。
“可有人敢和我一战?”
张郃手中的长枪已经从马背上取下,手持长枪遥指着山寨,他这样就驻马停在两军之间,一股淡淡的霸气从身上升起。
“呔,看你典爷取你狗命。”
寨门突然打开,一个挥舞着双斧的武将骑着坐骑冲了出来,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就扑向张郃。
双斧交替劈砍,锋利的斧刃摩擦着叮叮作响,破空声呼呼作响。
张郃望着敌将使用大斧在他自己面前劈砍幻化出的银幕,不由得冷笑一声,“破绽百出……”
张郃长枪并没有直接与敌将的双斧交锋,而是出人意料地由刺突然变为扫,狠狠地击在敌将的左肋。
因为双手持斧,敌将没有第三只手让自己抓住缰绳,一下子从马背上跌落,摔了一个七荤素的。
“抓下去。”一边早有准备的士卒猛扑了上去,将手里的绳子将落马的敌将牢牢绑住,押向了大营。
“快放开你典爷爷。”被抓住的敌将猛烈地挣扎起来,奈何自己身上的绳子捆了好几条,甚至绕了好多圈,实在挣脱不了,只能无力地咆哮。
“敌将休得猖狂!”从山寨里又奔出一骑,脸上却带着焦虑望着被抓住的兄弟。
“哇呀呀,看矛。”敌寇手中的一把铁脊矛,它的矛杆并不是竹杆或者木杆,它的通体都是由铁铸造而成,缺乏了韧性却多了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