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四子,而且楚京墨四子皆在一条线上,经鸿信五子已是包罗棋盘,楚京墨哪里有胜算?
经鸿信捻住一枚白棋,落在白子旁边,已是五子相连……
“混账!”经鸿信将棋盘掀翻,气得浑身颤抖:“我与他下围棋!这厮!和我下五子棋!”
楚京墨心情不错,毕竟棋已下赢经鸿信,这要是与妹妹一说,那楚紫苏还不奉他为神明?
吹着口哨出了府,太子私军‘白凤骑’共三十人,已在府外等候多时,他们披着一席白甲,身后挂着两根雀羽,每人背着白羽箭,挎劲弓,别直刀,个个亭亭玉立。
虽说白凤骑有三千余兵马,但在楚京墨看来,这只不过都是些花架子,仅是打些野兔山鸡有能耐,在这顺京安逸惯了,碰到贼人怕是动都不敢动。
但毕竟是太子私军,楚京墨也不便多言语,他与太子皇弘治自幼玩耍,长大后太子忙于宫廷内斗,便是数年不见,今日听说楚京墨回了顺京,皇弘治也是欣喜若狂,忙抽调了三十骁骑,匆匆忙忙到了三雅祠,生怕有人捷足先登。
皇弘治坐在轿子中,他见到楚京墨出府,笑嘻嘻地下了轿子,皇弘治心知楚京墨最不喜欢的便是轿子马车,就与楚京墨一道走出顺京。
这皇弘治身材瘦弱,面色苍白,见他骑马都怕那上下颠簸令他双腿折断,他也很符合那病怏怏的模样,每次出门都要在怀中揣着一块白布,他不知何因,说话便会咳嗽,白布就为捂嘴,别
无他用。
太子最喜白色,无论春夏秋冬,都要穿一席白衣,其住所也是白门白床白蜡烛,有幸看一眼,还以为是皇无极病逝,太子为其奔丧呢!
皇弘治喜白,见到那眠霜一身如雪般的毛发,自然是稀罕的不得了,曾出价三千两金子要买,但胡彦欣不舍,仅是相送十只相同发色的白猫。
“咳咳咳,京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在这顺京城前就接你去打猎,省的来回走这几千步不是?”皇弘治拿出布匹捂着嘴巴埋怨着。
楚京墨仰头大笑:“哈哈哈,怎么告诉你?太子那东宫几年了,进进出出的都是朝中大臣,左丞右相尚书侍郎,哪个没进去过几次?以后想去找你,都要先通报才行喽。”
皇弘治与楚京墨关系甚好,自然听出嘲讽之意,但也并不在乎:“咳咳咳,都为天朝百姓谋福祉,以后你想来,直接进便是,谁敢拦,我砍谁的头!”
这时楚京墨附耳说道:“朝堂的事与我无关,不过你千万不要结成党派,圣上对这事十分敏感。”
“咳咳咳,知道知道,今天你回来,咱们就不要讨论这些小事了,拿着!”
刚出顺京城门,皇弘治丢给楚京墨一柄劲弓,皇弘治笑道:“咳咳咳,这弓是从胡人身上搜过来的,有劲的很!一箭能出三百米,两百米之内豺狼虎豹都是必死!”
“真有这么神?”楚京墨拉拉弓弦,果真力道十足。
“咳咳,还有!”皇弘治吹了一声口哨,眼见着从东宫扑出一只雕鹰,没两秒的功夫便落在皇弘治臂膀上。
“咳咳咳,这鹰,叫白眉铁爪鹰,仅次于我父亲的金翅羽鹰,不过父亲的那只被你小妹祸害死了,现在这只,就是皇宫里最厉害的!听说为了训这鹰,熬死的人不低于五个呐!哈哈哈!”
楚京墨听得圣上那鹰被自己妹妹害死,也是羞愧难当,他尴尬笑道:“还有什么宝贝,一起亮出来吧,我这么久没见你,背着我藏了这么多好玩意!”
“咳咳咳!还有还有!”皇弘治急得重咳两声,他拿下白布,仰头大叫道:“黑风!黄虎!白燕!斑豹!”
随着几声狗吠,四条名贵细犬奔出,在皇弘治身旁吠叫不止。
皇弘治翻身上马大笑道:“咳咳咳,好了!就这些!速速入山,不然等下天黑,我这白眉铁爪鹰就想睡觉了!”
三十二骑奔驰而出,苍鹰于天空中盘旋,细犬入了山,便停止吠叫,乖乖走在前面,嗅着林中猎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