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予见君离骁的眼神中不复精明,知道时机来了,便更加得寸进尺。像是不经意间,碰了碰君离骁的手腕。
方予的手经过特殊的护理,柔弱无骨,十分滑腻。君离骁此时已经没有了神智,心中升起了一股泻火,便顺势抓住了方予的手。
周围的宫女太监全都一声不吭,脸色不变,仿佛没有看见方贵妃与皇上的调情一般。
“皇上怎么抓住臣妾的手,不让臣妾走了?要不然让臣妾在您怀中喂皇上,好不好?”方予的语气又轻又软,不敢稍微大声一点,仿佛怕惊醒了君离骁一般。
若是平常,君离骁早就婉言拒绝了,这方予一看就是想勾引他。但现在君离骁闻了“销魂”之香,听后,只是看了看方予,呆呆的点了点头。
清歌看到这,便自己静悄悄的退下了。其他的宫女太监一看清歌,又一看方予看着他们带着威胁的眼神,纷纷会意,自行退下。
只有张公公看皇上有些不太对劲,自己虽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但皇上都没出言反对,自己没有什么资格说话。心中有些担忧,张公公也跟着一起退下。
方予见寝宫中只剩下自己与君离骁,便引诱着君离骁的手向自己的胸中摸去。
君离骁此时已经只剩下男人的原始冲动,摸到一处柔软,无师自通的揉捏了起来。
“恩”方予面带潮红的叫了一声,此时心愿终于成真,心中很是激动。
方予的带子系的本来就松,被君离骁这么一折腾,红裙就直接掉了下来,露出里面透明的纱衣。
更浓郁的玫瑰香气袭来,君离骁神情更加的涣散迷茫,伸手将方予腾空抱起,带到了床上。
敬事房的公公得到了方予的指使和贿赂,只是在门外不大不小的喊了几声保重龙体。等了一会儿,看皇上没有反应,便再也不说话了,一直站在门口等到天亮。
君离骁早晨醒来时,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很不对劲。仔细一看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寝宫,方予枕在自己胳膊上,面带潮红,身上还带着深浅不一的红印子。
君离骁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年,早在少年时期君天傲就给他配备了通房宫女,他虽然不沉迷于此,但也对房中之事颇为了解。
君离骁回想起昨天,却发现记忆有些迷糊,一下子沉了脸。看着还在昏睡中的方予,君离骁抽出了胳膊,也没有召唤宫女服侍,径直的穿上衣服离开。
看见站在外面一夜没睡的张公公,君离骁说道:“现在几时了?”
“回皇上的话,现在已经午时了。已经过了早朝的时辰。”张公公毕竟年纪大了,一宿没睡,面带青黑。
君离骁听到这话,眉头皱的更深了,淡淡的说道:“回宫。”
君离骁心中不满:“耽误了早朝,那自己临幸方予的事肯定已经传遍了朝廷,即使有人不知道,方家也要让他知道。现在,谁都知道皇上为了方家的女儿,抛弃了早朝,自己与方家的关系真是人尽皆知了。”
“朕昨日怎么留宿在方贵妃哪里了?”君离骁开口问道。
张公公心中一凉,心想:皇上自己做的事怎么记不清了?但口中回答道:“回皇上,昨日您抓住方贵妃的手不放,方贵妃就提出要坐在皇上腿上喂您吃饭。奴才看您点了头,就全都退下去了。接下来敬事房的公公就到了,然后……”
看着君离骁的脸上越来越黑,张公公说道最后就自动消了音。
不对,这不对!君离骁心中暗想到:“自己怎么会拉住方予的手不放,还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喂饭?”
君离骁突然想到了方予身上的玫瑰香气,便开口问张公公:“昨日你是否在方贵妃身上闻到一股玫瑰的香气?”
张公公摇头,说道:“奴才离得远,什么味道都闻到。奴才回想了一下,昨儿钟翠宫中并没有燃香。皇上闻到的一定是贵妃身上的味道。”
“当时是谁在旁边伺候着?”君离骁语气不善,他觉得那股玫瑰香很不对劲,他当时的情况仿佛是被下了药一般。
但昨晚一切的发展好像都顺其自然,没有任何不妥,君离骁不记得自己欲火焚身,只觉得像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做的这件事。
但君离骁并不想临幸方予,一是他对方予是在没有什么感情,二是临幸了方予之后,方予若是怀孕自己第一个孩子就要从方家的女人肚子里爬出来,若是个公主还好说,若是个皇子……那是君离骁怎么都不愿意看到发生的事情。
这个道理方家也懂,方家也知道君离骁并不想让方予生出皇子。但那又怎么样呢?君离骁现在依靠着方家,不管君离骁愿不愿意他都和方家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所以他既然临幸了方予,就再也没有赐方予避子汤的道理。
这个道理林嬷嬷也懂,可是为了完成国师的任务,也尽可能的去窜使方予下药。
整个事件中,似乎谁都心里清楚,只是方予不清楚。
“昨儿是小篮子近身伺候的。”张公公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叫他过来见朕。”君离骁越想越愤怒,他堂堂北秦帝王,竟然让个女子下了药,偏偏他还不能发作,只能强忍着。
小篮子心思聪敏,知道皇上可能是为了昨天晚上那件事召见他。
“你昨日可闻到方贵妃身上有一股玫瑰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