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上繁星点点,月轮皎皎,地上斜影落寞,花影垂怜。
没喝醉的秦逸还是头一遭这么晚走这条路,平时上班虽然也会走过这里,但是脚边还有黑炭陪着,偶尔还能和他抢肉包子吃,也不觉得有如此漫长。想来,他还是喝酒能让时间过得更快一点吧。
秦逸看着头顶上的月轮,圆圆的真让人烦躁,再加上身后那个蠢猪不时制造些声音,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抬眼看了一下,发现村头的公交站牌就在几步远。
后面的尾巴从他和陈月凝分开就一直跟着,起初他也就打算找点乐子随便逗逗,可是这小子装的似乎很专业实际却是磕磕碰碰一路,让他不想忽视都难,真不知是哪家的蠢货。
秦逸停下来,踢了踢路边的土,状似随意。
一直跟在后面的人是陆远,他是陆天翔的贴身保镖,刚刚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他家少主就被人揍进了医院,少主气愤不已,让他来教训教训这人,他也没多想就跟了一路。
这人倒是偏偏带他往偏僻的地方,这一路他能下手的机会还挺多的,但是他还记得少主的吩咐一定要让这人也丢丢脸,最好还是在人多的地方让他出个丑,他举着手机想了一路也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做。
突然前面的人停下来,似乎用脚踢着什么,陆天翔郁闷了,这是在等人吗,哎呦,这个苦差事啊。
这都立秋好久了,气温也没见低多少度,可能是为了在最后一段时间活的更热烈点吧,这几天蚊虫更加肆虐,此时,陆远蹲在灌木丛后面,愁的只想流泪。
就在路远轻手轻脚拍死一只蚊子时,抬眼却发现他一路跟着的人竟然不见了。路远腾身就像冲过去,却在他一动身的时刻,就感觉一个圆口长管一样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后腰,他马上就吓得一动就不敢动。
“哪边派你来的”只听得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
陆远疯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人还有别人在监视着。
“我,我,我是陆家的保镖,那个酒鬼打伤了我家少主,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哥我们有共同的目标,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你说的很对”秦逸笑了,这年头的保镖都这么傻了吗。
“嗯嗯”陆远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只觉得刚刚有一瞬间有种极其霸道的力量压着他,他觉得自己快不能呼了,但是现在那层无形的压迫突然消失,让他觉得自己好像重生了一般。
身后的身影很高,陆远整个身子都似乎浸在黑影中,突然后面抵着自己的东西用力捅了一下,让他不受控制的惨叫了一声,吓得他连滚带翻的从灌木丛中滚了出来。
秦逸一脸黑线,自己不过是想逼他往前走罢了,有必要叫的那么惨烈,不知道还以为他怎么他了呢。真是傻宝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陆远叫完,才发现自己毫发无伤,地上显示着自己后面有个巨大的影子。他脑子也没多想,就撒泼般的往前跑,却没想到身后的人更快,他只觉得那个硬物又直接抵在了他的后脑上。
“跑什么,闭嘴。”
“唔”陆远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猛地点着头。
“脱衣服”
“鞋子”
“裤子”
“把皮带给我,继续。”陆远死死捂着自己的内裤,他也知道现在有种变态连男的都不放过,更甚者还喜欢玩什么捆绑play、SM啥的,陆远跟着小祖宗这几年,不少隐晦的事也知道。
眼泪就这样不受控的淌下来,但是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他只能边吸着鼻涕边往下拽内裤,那么隐秘的部位,真正让直男无法接受。
陆远哇的一声,连哭带喘“求你轻点,慢点。”
秦逸不曾想就自己掏钱包的那么会儿,这人竟然就脱的如此干净,这么欲拒还迎是怎么回事。
秦逸黑着脸,抬手就把这个弱鸡推向站牌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