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梢头,夜里一辆低调的越野滑过如水的月色停在白家桥村秦逸和萧庭铃的小院门口,秦逸从越野车上下来,而车继续看,驶向四眼设的第一处秘密基地。
为了给萧庭铃惊喜,秦逸直接翻墙进入院内,一切还都是熟悉的景象,自己原来的脏窝还是原样并没有人来修,黑炭闻声已经跑出来,围着他不住地汪汪叫唤。
屋内陡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秦逸不由得笑了,他知道子必定是吓到屋里的两个女孩子了,于是他连忙往屋子跑去,边跑边喊着:“老婆,我回来了。”
房门立即打开,穿着围裙的萧庭铃直接冲进了秦逸的怀里,秦逸用力抱住她,用力感受她,心里止不住的愧疚,愧疚这么久让铃铃生活在紧张担心的环境中。
秦逸摩挲着萧庭铃的背,将埋在自己怀里的小脸抬起来,细细端详,忍不住的说:“我不在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你怎么瘦了一圈呢。”
“讨厌,这么久都没来看我。”秦逸心疼的吻去萧庭铃眼角的泪珠,嘴里不住的道歉,吻着吻着,抱着抱着,两人气息都微乱,秦逸在萧庭铃的惊叫声中将心爱的女子抱起直冲卧室。
常蕊在门口早就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的清清楚楚,当下羞的满脸通红,立即识趣的奔向客房。
两人就别重逢自然少不了一番温存,秦逸戒荤已久更是孟浪,但是却苦了隔壁房的常蕊,常蕊一夜都死死把着被子,闭上眼睛,就会被耳边的呻吟声和低吼声代入想象,一夜翻来覆去,一直到隔壁停歇了,常蕊恶趣味的看了下时间,很好,已经凌晨四点了,那边没了动静,但是她更睡不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等屋里的小夫妻醒了,却见一人一狗萎靡不振的倒在沙发上,秦逸一脸精神气爽,他搂着同样精神不振的萧庭铃坐在一边沙发上好奇的问了一句:“常蕊,你和黑炭昨晚偷偷溜出去玩了,怎么回事。”
“你们昨晚真激烈,我连你们几点弄断窗帘,几点结束都知道。”常蕊白了秦逸一眼,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姐,你要不要润喉糖,我刚买的。”常蕊不忘捎带话给萧庭铃,惹的萧庭铃伸出手使劲的扭了几把秦逸腰间的肉。
“哈哈哈!”秦逸看着怀里女人的娇颜,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
在云城的另一边,穆文强的办公室内,他的特聘律师方洪波正站在穆文强面前沉声的汇报。
“穆总,光华大学的几个校长被免职了,一些参与的书记主任也被进行教育,这次警察局竟然全没有插手,真是太奇怪了吧。”
穆文涛坐在高级老板椅上,手里夹着一根烟,“警察
不动手,你因为我的关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比如那个秦逸?”
“穆总,当然是因为您的面子,云海这片地方,您说一不二,谁敢挡您的道。”方洪波立即接口道。
穆文强吸了一口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两个女大学生通知了吗。”
“穆总放心,我已经都通知了,姓苏的学生背后虽然有刘家的庇护,但是刘家说苏家与他们只是合作关系罢了,没别的什么关系,我估计也是惧怕您,至于另一个姓陈的,通知是通知的,但是没有回应,不知道是不是要来。”
穆文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深吸了一口烟,“听说,刘家上次在姓秦那小子身上翻了跟头,怎么回事。”
方洪波心一惊,他查过刘家,当然知道刘家伐木场被血洗的事,但是他并没有查到是秦逸干的,他眼珠一转,斟酌道:“这件事我不清楚,刘家瞒的挺严实的,刘家本就不好惹,这秦逸如果真血洗伐木场了,那这秦逸怕也不是个简单货色,您要不要从长计议。”
方洪波只是一个律师,但是却总被当成秘书和助理使唤,这一个人干三分工作让他很吃不消,这穆文强就是个喜欢听好话的住,他说多了,自己牙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