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好凉,比冰淇淋还好吃!”江幺幺烧得迷迷糊糊,只能用本能去描绘司徒墨言的嘴唇。
轰!
这下,司徒墨言不光是心里断根弦了,他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他居然被一个无知的女人……像吃东西的小狗一样,吻了!
“女人,你……”司徒墨言狠狠推开江幺幺,可江幺幺不知哪里生出的蛮力,继续缠上来,勾住司徒墨言的脖子,就要继续吻司徒墨言。
司徒墨言仗着自己高,仰起头不让幺幺得逞,幺幺急哭了,她跳起来也够不到司徒墨言的嘴唇,撒娇说:“你下来点,我吃不到!”
果然……
司徒墨言额头的青筋浮起来,他咬着后槽牙说:“风灵儿,江幺幺,你们都给我等着!”
嘶!
原来,幺幺碰不到司徒墨言的嘴,就近选择了司徒墨言的喉结。
司徒墨言忽然难耐的低声嘶吼了一声,江幺幺听了,只觉得浑身的血都烧起来了,她一边碰着司徒墨言的喉结一边不满的嘟囔,“别叫,难受!”
司徒墨言:“……”
被人这样对待,还被人嫌弃,对司徒墨言而言,也算是新体验了。
“江幺幺,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嘛?”司徒墨言扒不开江幺幺的触手,只能用言语刺激她,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幺幺摇着头,打着哭腔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呀,你又不好吃,不甜也不咸,又没有孜然味,可我就是喜欢吃!”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没有孜然味的司徒墨言竟无言以对。
“你放开我司徒哥哥,放手!”一直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的风灵儿终于忍不住了,她跑出来,狠狠的拉扯江幺幺,想将人从司徒墨言怀里扯出来。
她只是想让江幺幺跟宣酒发生点什么,她没想到司徒墨言会回来,没想到,自己算计了半天,还是把江幺幺给算计到司徒墨言怀里去了。
“你到底给她下的什么药?”司徒墨言咬牙问。
风灵儿扯不开江幺幺,企图用灵力见幺幺震开,司徒墨言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风灵儿就不敢动了。
“喜媚!”风灵儿哭着说:“没解药的,司徒哥哥,你不要管她了,将她丢给仆人吧,司徒哥哥!”
“滚!”司徒墨言一挥衣袖,将风灵儿弹开,然后抱着江幺幺进屋。
风灵儿见状,以为司徒墨言要亲自给江幺幺解毒,哭喊着追过去,可她刚到门口,就被弹了回来,司徒墨言给卧室下了结界。
“为什么会这样!”风灵儿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司徒哥哥怎么就回来了,他不是走了么,不是离开云顶之上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呢?
一个时辰后,司徒墨言打开了房门,衣冠楚楚的从屋里走出来。
一直守在门口的风灵儿跟宣酒同时看过去,风灵儿扑上去,抓着司徒墨言的手臂凄惨的问:“司徒哥哥,你
跟她有没有,有没有?”
“宣酒,发函给风堡主,让他来将风灵儿带走!”司徒墨言冷声说罢,挥开风灵儿大步离开了房间。
风灵儿此刻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的爹会不会来将自己抓走,而是司徒墨言跟江幺幺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她冲进屋去,见江幺幺躺在榻上,见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风灵儿再次跌倒在地上,“呜呜呜,人家只是想教训这个女人,怎么会……怎么会让她跟司徒哥哥有了身体的更深一步接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