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言咬着牙,冷然松开幺幺的手,淡声说:“说正事!”
“可是你脸红了,你红着脸跟我说正事,我觉得一点都不正经!”幺幺一脸不正经的指着司徒墨言绯红的耳朵,见司徒一脸娇羞,她直接上手,飞快的摸了一把!
嘶!
司徒墨言低沉的吼了一嗓子,倒是把幺幺吓着了,她恶人先告状的指控:“你干嘛,吓到我了!”
司徒墨言:“……”不知道掐死她,会不会心里好受一点?
“好了,说正事!”幺幺见司徒墨言已经有要发火的征兆,连忙正襟危坐。
司徒墨言觉得他脑子里,心里还有某个不能言语的地方,都憋着火,很旺很旺的那种。
“既然都已经本色扮演白痴了,也不能浪费了去,等下我出去会告诉他们你已经清醒过来,你要想办法,让他们把我留下来,我也会以你的病没好为由,邀约明日进宫!”司徒墨言见江幺一番打闹,头发都散开了,便顺手将她头发别到耳后。
他的手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江幺幺的耳垂也跟染色一样,立竿见影的红了起来。
“你别乱摸,要负责的!”幺幺义正辞严的调笑,企图打破尴尬。
司徒墨言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跟这女人废话。
“过来,让我扎几针!”司徒墨言用情侣之间的轻声语气,对幺幺说出了这么残忍的话,可幺幺被美色所扰,一时间居然
痴痴傻傻的点头。
嘶啊!
“疼,哥哥不要这样,好疼!”江幺幺触不及防被司徒墨言扎了两针,气的不顾形象大喊大叫。
司徒墨言:“……”这口老血,迟早要被她气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长弓听见幺幺喊哥哥,又听见她喊疼,连忙跑进来问。
幺幺委屈巴巴的抱着自己的腿子坐在榻上,可怜兮兮的说:“哥哥用他的大棍子扎我,可疼了!”
司徒墨言:“……”这混蛋玩意又犯病了!
长弓:“……”
大棍子?
扎疼了她?
为什么他会往某个带着强烈的色彩的方面想呢,为什么?难道是他不够纯洁么?
“那什么,鬼医先生,烦请您……轻点!”长弓一脸郁猝的看着司徒墨言手里还没来得及下去的“大棍子”,心有戚戚然的在心里给司徒墨言掬了一把同情泪。
幺幺见长弓只是喊司徒墨言轻点,吓得连忙鬼扯:“不要啊,大黑熊,他扎得可疼可疼了,不要他扎!”
“幺幺,你能不能不要扎来扎去的,人家先生是在给你治病,不是在扎你,你为什么非要说人家在扎你呢?”长弓很刻意的强调扎这个字。
司徒墨言一脸的生无可恋,要不是有面具挡着,他都忍不住要大笑三声,果然是一只蠢货大黑熊,要不然怎么可能被江幺幺拙劣的演技骗得团团转?
“大黑熊,你不让我说扎来扎去,可你自己为什么一直强调扎来扎去,再说了扎来扎去有什么不好的,我喜欢这个哥哥,他长得可好看,我要留着他给你做媳妇儿!”不是说我是本色出演么,我当然要好好演。
听了江幺幺的话,司徒墨言拿针的手一抖,那枚银针直直的划过她的太阳穴,朝她眼珠子飞去。
“哎呀妈呀,杀猪了!”幺幺抱着自己的脑袋直往长弓那边钻。
长弓一脸生无可恋,将幺幺搂住带走,然后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都跟你说了,不要胡说,小命要紧!”
“大黑熊,漂亮哥哥为什么要扎我眼睛,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扎人?”幺幺还在演的过瘾。
她压根就没发现,当她往长弓怀里扑的时候,司徒墨言的脸,已经黑沉如墨。
“你还说!”长弓将幺幺往司徒墨言怀里一塞,“先生,请继续为幺幺治病吧!”
那模样活像勾栏瓦舍的老妈妈,将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塞到恩客的怀里,就差挥舞着小手绢说:“大爷,快来玩吧,很好玩的!”
呵!
司徒墨顺势就将幺幺禁锢在怀里,让幺幺没法逃走。
“侍卫长请出去吧,我还有些后续的治疗要做!”司徒墨言笑出一口森森白牙,让幺幺本能的觉得害怕,她想伸手去抓长弓衣袖,但是司徒墨言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就怂成一团,再也不敢说话。
长弓一走,司徒墨言便举起银针,似笑非笑的睨
了银针一眼,凉薄的问:“你要留着我给谁当媳妇儿?”
“给我给我!”幺幺怕死,连忙改正。
嗯?
司徒墨言拖长了尾音,似笑非笑的看着幺幺,“你还有一次机会!”
“我给你当媳妇我给你当媳妇总行了吧?”这人怎么这么闷的,非要人家说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