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阳镇的镇长黄甫是个年轻有为的伯爵,年纪二十五岁,一心要把沭阳镇建设成富饶的土地。自从张角三兄弟求见后,他就深受太平道的影响,想借仙术打败与之抗衡的圆翼镇。
本想依靠麦田村的面粉从邻镇敛取财富,因为张角发现那里的馍让人吃了力气强壮,且数小时都不饿,所以请黄甫批量生产,以壮军事。
果然,沭阳馍出口到邻镇很受欢迎。一有沭阳人来圆翼卖馍,就会遭到疯抢。桑泰担心圆翼的经济从此下滑,再加上沭阳馍会破坏他用蛊虫统治人民的计划,于是颁布了禁馍令。黄甫一气之下,更加重用张角,沭阳自此成了太平道的大本营。
张角成为黄甫的座上宾后,开始推行他的一系列改革。对内,把元神汇聚成丹药和符水沿街售卖,以此传播教旨。加上对麦田村面粉的垄断,越来越多人加入黄巾军。
对外,因为炼丹需要大量元神做材料,皇甫听信张角,在西南五镇发动兵变,致使边境冲突不断,人民饿殍遍野。
靠着战争,张角收集了成百上千的尸体,一方面萃取它们的元神,做成仙丹;另一方面炼就僵尸,进村袭击百姓,尸患由此而来。
其余四镇的地主看到自己领地内的村庄遭僵尸破坏,村民叫苦不迭,故联合起来告御状。御状传至京城,王族闻听尸患和太平道有关,担心其复兴,便派于吉前去探明情况。于吉和宫崇到了沭阳都不知,张角已在秘制九阳丹,还差七天就成功了。
“大人,请迅速攻打圆翼!”张角拱手说。
“还要发动战争?!”黄甫惊道,他面相英武,穿着金色的铠甲,腰上跨一把剑。
“地主桑泰在其地大搞巫术,致使生灵涂炭,每个人都被下了蛊。要是现在不解救他们,死伤的人会更多。”张角说。
“前些日与西南四镇的冲突,已经引起了国王的注意,有消息说他已派上仙来此,未知确否?”黄甫问。
“王族的术士早就进城了。”张角旁边的张宝说。
“什么?”黄甫惊讶:“他在哪儿?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正在中央街的一间客栈休憩。
”张宝说。
“如此更不应大动干戈,”黄甫说:“需等上仙离去再做打算。”
“大人,圆翼的百姓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倘若现在不出兵,则为时已晚。”张角说,他没告诉这位年轻的伯爵,自己是为炼九阳丹才开战。
“道长不必多言,事情的轻重我自有分寸,还是先专心应付王族的术士吧。”
“是不是只要王族派来的人消失,您就答应开战?”张角问。
黄甫犹豫了一会儿,说:“只要不给中央讨伐的口舌,随道长怎么做。”
“遵命!”张角领会了黄甫的意思,与张宝退下,开始筹划暗杀于吉。
当晚,于吉在客栈饱睡,第二天一早和宫崇接着打听镇里的情况,顺便寻找牡儿的父亲。
“你说刘犊子啊,他在33号摊位。”一个道士指着中央街远处的拐角说。
于吉和宫崇顺着道士指的方向转过街,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道士正在啃鸡翅,面前的桌上摆有一壶酒。
“好你个刘犊子,丢下家里人不管,在这儿享清福!”于吉二话不说揪着刘犊子的耳朵说。
“疼疼疼,”道士把于吉的手挣脱:“我不是刘犊子,那人才是。”
于吉顺眼望去,一个衣着破烂的小道士正在给百姓发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刘犊子,有人找你!”啃鸡翅的道士说:“听见没!”
刘犊子转过头,看见于吉和宫崇问:“你们是?”
“我们是你儿子的朋友,想叫你回村干活!”宫崇说。
“不要,”刘犊子说:“我在这好好的,才不回去呢。”
“好好的?”宫崇揪着刘犊子的黄袍说:“衣服这么破,脸上蓬头垢面,你是在城里要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