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前,沭阳镇还是个独立王国,那时候的领主就姓黄,是黄甫的曾曾曾祖父,名叫黄嵩山。
在黄嵩山的领导下,谷物年年丰收,农民把粮食按地租交纳给国王。有时候碰上旱灾,政府就会挨家挨户选一个壮丁,让他们进城给国王服一年兵役。总之,徭役和谷物是这里征税的唯二方式。
农民只要勤奋,便能按时交税,自己还留有充足的口粮。原本皆大欢喜的事,征税官看了就不满意。其中有个叫肖华的,长得一副猥琐样,背佝偻着,是国王身边的宠臣。每次下乡,他都要盘剥农民,把征的谷物提高两倍。一倍交到国王手中,一倍藏在自己家里,反抗他的人都会埃鞭子。
啪!一鞭子打在老农背上,老农趴在地上嚎叫。
“老东西,你到底给不给?”肖华边打边叫。
“大人饶命,我们家只有我和孙女两个人,我独自干活,只能种出这么多粮食,大人你可怜可怜我吧!”老农抱着肖华的腿说。
“我管你家有多少人,给我打!”肖华把鞭子递给身边的护卫,卫兵拿着鞭子使劲抽打老农,村民围坐一圈,纷纷投以同情的目光。
要说以前吧,还有人到城里告御状。自从肖华受宠后,谁告他谁就得死,黄嵩山于是成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昏君。
“你们住手,不要打我爷爷!”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从茅草屋里跑出来,抱住老农哭泣道。
“哟,这就是你孙女儿啊?这么漂亮!”肖华说着伸手去摸姑娘的下巴。
姑娘赶忙闪开,老农护住她。
“得了,老头儿,给你个机会,把你孙女卖给我,这样我就免你一年的税。”肖华理直气壮地说,周围人开始议论,谁不知道姑娘被送去肖华家,下场一定很惨。
“大人,我就一个孙女儿,求你绕过她。”老农跪着说。
“少废话,今天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肖华说完,卫兵把姑娘从老农身上拽开。
“爷爷,爷爷!”姑娘哭喊,被卫兵架在肩上,扔到肖华车里。
肖华转身要走,老农愤恨,抄起茅屋门口的钉耙向他打去。肖华
一惊,卫兵用剑挡住钉耙,一脚把老农踢倒在地。
“爷爷!”姑娘在车上哭喊。
“瑶儿!”老农躺在地上念着孙女的乳名。
“老东西,我看你今天不想活了!”肖华从卫兵手上抢过剑,向老农的肚子扎去。
“定!”就在这时,一根手指在肖华头上点了一下,白光从肖华头顶降到脚跟,肖华当即不动。
卫兵和众人看呆,眼前站着一个青衣男子,风度翩翩,年龄约二十四五,身高一米九,手拿一根拂尘。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绝对世上少有的美男子。
“你是谁?”卫兵吼道。
“在下昆仑山一道童,姓李名天宝。因闭关期满,特从山上下来,云游四州,今日路过此地,有失礼之处,望请海涵!”青衣男子说,他后面牵着一匹白马,身上有金色的条纹。
“O sole mio!”白马突然放声歌唱,给周围人吓了一跳。
“什么鬼?”卫兵看着用美声唱歌的白马问。
“对不起,我家的鹿一见生人就激动!”李天宝说。
“这是鹿?”卫兵说:“明明是马好不好?”
“很多人以为是马,但它真是一头鹿。”
“O sole mio!sta 'nronte a te!”白马把前蹄放在胸前,站起来唱道。
“够了!”卫兵大吼:“这分明是指马为鹿,你用什么法术把我家大人定住的,快把它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