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陆悠郎成功在酒楼得到众人认可与钦慕打响名声后,马不停蹄的收拾好包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般探索四周,仿佛要面临死亡的追逐而仓皇逃窜一般。
陆子逊抄起一把羽扇缓缓走进门来问:“少帅,这么快就急着要走了吗?不打算在这里吃顿免费豪华的午饭?”
“吃什么午饭,这都什么时候了,要是你说的那个叫...什么花宗门的人追来,我还要不要活了?!”陆悠郎把黑剑斜插在腰间,摆正了裤裆的位置跨门而出。
正当他刚出门,就发现那名今早与他角斗的年轻小伙子,这令人出乎预料的剧情,让他在百忙中停住了脚步。
“你...你来作甚?”陆悠郎问。
“跟你们一起走。”年轻小伙特别恭谨的说。
“跟我们走?”陆悠郎的眼光忽然眄向陆子逊。
陆子逊摇摇羽扇道:“我看这小子天身资质不错,法海运用也灵活,可就是待在这个破地方太久了,浪费这等大好年华,索性就把他给买下来了。”
陆悠郎难以置信道:“买下来,我...我们哪有这么多的钱?况且,这家伙可是这家酒楼的摇钱树,轻易放他走,根本就不现实。”
年轻小伙取出一张发黄的契约单说:“因为我全家死了,我没有能力为他们埋葬,所以卖身到这家酒楼替老板干活,期限为三年。”
陆悠郎顶真稀奇道:“为父母埋葬问题卖身?我的乖乖,你可真是孝顺啊。”
陆子逊道:“三年的合同期,我直接用钱摆平了他两年,他现在可是我们队伍里忠臣中的忠臣,以后卖力吃苦的活,就交给他了。”
陆悠郎问:“所以你给了那店家什么玩意,会愿意让那店家老板同意卖走他?”
陆子逊轻手摇羽扇道:“不难不难,听闻这店家的三老婆得了某种疾病,为了能够让他们的婚姻生活得到充实,我就给这家不差钱的老板一枚回春丹,专治夜房之事,稀有程度,中高吧。”
陆悠郎哭笑不得道:“男人果然顶不住女人的诱惑,不过也好,以后你就跟我们同路了,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小伙子说:“萧飞。”
乘骑着巨型化青鸟翱翔天空的陆悠郎一行人在穿破云端末梢后,终于见到了陵川都城的繁华景貌。
矗立在都城最中心的环城楼,延边绕成圈的边城巨炮,本世界最多的因溪水泾分散而搭建的各种石桥,各等师资力量雄厚的学院门府,以及在世界站住脚跟的红狮宗门。
城池之下,两座红艳艳的灼火石狮子造型犀利挺立在池门左右,无人看守的城池来回窜流各种形形色色的路人。
“今年陵川都城来的年轻人为何这么多?”一路像是结巴的萧飞遥看四周好奇问。
陆子逊道:“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七社学院考核赛么?”
萧飞说:“我一年才来凌川都三趟,凡是每年过节,有热闹非凡的活动,就会跟着酒楼老板和伙计前来购置新鲜稀有的食材,这七社学院考核赛,我不知。”
陆悠郎道:“说白了,就是在大赛中战胜各路对手,然后被七所学院挑选成为院生,直系免费供读到毕业。”
“学院......”萧飞一时间对学院有了前所未有的憧憬。
陆子逊淡淡道:“不要以为学院就是单纯的以修炼战斗技艺和修养身心的,如果没有强大的背景和综合实力,就算是进去,也会受到极大的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