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终于等到岳父来,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嫌太闷,一天坐着看电视,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第三天,我抽个时间,晚餐后,坐了下来。章媛在浴室给女儿洗澡。
“爸爸,这几天吃稀饭有没有习惯一点?”
“比吃干饭舒坦多了。”
“如果哪里不舒服,要及时跟我和章媛说。”
“现在呢也没有外人,你跟章媛让我来,我就知道问题了,你们也是想给我个台阶下,村里人多嘴杂。”我以为岳父还会继续坚持要强。
“我跟章媛只是想让你少喝点,重视一下健康问题。”
“甄阳啊,你看,章瑞还有2年才毕业。我不是没有文化常识的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对我身体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现在吃东西还是能感觉到阻塞和痛感,我没敢说,那是因为怕引起恐慌。我知道早治早好这个道理,万一我真检查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呢?到时候治疗起来,花个万八千也就算了,问题是,还要两三个人一块照顾,那我真的是成为家庭的累赘了,更别说是章瑞和家庭的顶梁柱了。”
我心情沉重,第一次深切感受站在患者的角度思考问题。
岳父继续道:“过来你们这呢,我也不喝了,在老家你不喝点人家还将你几句难听的,习惯了,多少年酒龄了,一下子戒掉是不可能的。”
“爸,那明后天我安排时间,带你检查一下吧。”我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