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我们就看情况嘛,需要做什么就一起帮忙干。”我回了一句。
夜宵匆匆结束,时间到。几位师傅坐到客厅里的方桌前,祭品已经摆好,包括刚出锅的鸡。
唢呐和鼓锣声响起,第一波。师傅站起来,摇响手中的铃铛,起头,四个人开始诵经。
我听得出一些字词,都是念汉字,只是语调上做了节奏化,一段一段的有规律。
感觉这是除了葬礼外,整个后事最重要的环节,诵经的时间很长,中间只做了一点休息。客厅里哭声连连,儿子辈的都跪着。
门外,已经准备好用木头搭成的简易轿子,待会用来接骨灰海安排好四个人抬棺。几个堂弟和孙辈的侄儿子来负责。
接近四点,随着一阵急促的铃铛声结束,里面的师傅让章瑞起身,抱着灵牌。几个年长的叔伯进去,翻开城堡模型,抱出骨灰盒,跪在门口的人起身让开一条路,师傅拿起那根竹棍,朝默念。
四伯把骨灰盒抱到门边,在带队师傅的指挥下放到地上,用手里的竹棍轻轻一点,又指向黑色夜空,另外三个师傅继续诵经。
四伯提来一只活鸡,一个竹笼子装着,放在骨灰盒旁,将随骨灰盒一起带到山上,放在墓地旁养着,这个做法是什么意义我就不知道了。此时我徒院子里站着,看看哪里需要做的。
师傅掐着手指算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算时间,看样子是出门时间已到,施法工作的高潮环节。
听见师傅一声“出”,几个叔伯把骨灰盒抱起放到搭好的轿子上,用摆布捆绑固定好。章媛几个堂弟和侄子站好位置,喊一二三抬到肩上。
四个师傅和奏哀乐的人在前面开路,章瑞抱着灵牌跟着。接着是骨灰盒,我和两位堂弟一起拿了东西跟在队伍里,后面是女性,哭声送校
出了院子夜色浓重,不能点灯,不能话,只能在黑暗里行走,只有章瑞手里的香火燃着发出微弱光点。
我带着一袋子纸钱,出了村口只剩下男性,我放慢脚步,跟在队伍后面,一路撒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