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大,你一练武的,一个欺负五个修仙的,算什么本事啊,有本事,今儿你一个打我们六个。”
元婴老师呆了下,一打五,一打六,还练武的欺负修仙的,这都什么鬼啊。
郝栏笑了:“一打五一打六,我都可以,多一个不多,多几十个也不多,不甘心,明你们再叫几个,几十个,我都无妨。”
朱无视心一颤,暗骂,妈的,还是看他了啊,这口气,怕是连校长出马,也弄不过啊。
元婴老师虽还有点糊涂,但也大体知道什么意思了,看着郝栏道:“同学,我知道你很厉害,可这么,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
郝栏摇了下头:“不是看不起人,而是看不起你们罢了。”
“你们,修仙的真的都太弱了。”
“这话就过了吧。”元婴老师怒视着郝栏。
郝栏笑了下:“不服,我就让你打得服。”
“来吧,我站着不动,让你拳脚如何相加都校”
元婴老师这下是真的怒了,欺人太甚了,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凭他的修为,就是一尊准仙,也不敢这么做啊。
但,才一动手,元婴老师就后悔了,他的拳头,一拳上去,他的拳头的骨头竟都被震碎了,好似一个普通人,一拳打在实心的大铁球上。
朱无视五人,听到这骨碎声,都不由有些心肝颤,吓得不轻,后怕不已,幸亏,自己几人从未能打中过他,不然,这么惨的必有他们。
元婴老师一脸的苦楚,拼命忍着,没有叫出来,但一头的大汗,以及快扭曲的表情,无一不在明,他有多痛不欲生。
这一刻,元婴老师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打了人家一拳,人家屁事没有,自己反倒痛得死去活来,太特么丢人了。
郝栏叹了口气,忍不住摇了下头,一巴掌甩飞了他,让他晕了过去。
朱无视五人见此,跟个鸡崽似的,在那瑟瑟发抖着,特么的,这也太吓人了吧,那可是元婴强者啊,怎么在他面前,还是跟个屁孩似的啊。
看见他们几个都吓成了这样子,郝栏也失去了动手的兴趣,只是不忘道:“欺负你们五六个,我都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不如明你们多叫些人吧,最好所有老师都叫上,包括校长。”
“不然,可别怪我人少欺负你修仙的人不够多啊。”
撂下这话,郝栏再次走了。
朱无视五人不由松了口气,太特么的吓人了,好可怕啊。
“朱老大,怎么办啊?”
朱无视看了他们一眼:“还能怎么办啊,当然是凉伴了。”
“凉伴是怎么办啊?”四人发抖着问道。
“你们用一下脑子啊,脸肿了,治不好,得请几假看病,这不就行了。”朱无视没好气的道。
四人中的一人,弱弱的道:“可我们是修仙的耶,看什么病啊。”
朱无视瞪了他一眼,骂道:“谁修仙的就不能看病啊。”
“我就问你,谁的?”
其余三人连忙附和道:“就是啊,修仙的看病怎么了。”
“修仙的脸肿了,也要看病啊。”
于是乎,第二一早,河高校便传遍了,参赛的六人,有五人,包括学长朱无视在内,皆因生病请了假。
河高校的学员们全都傻眼了,什么鬼啊,修仙的还生病请假,并且五人一起,这是不是太假了啊。
传到其他几大高校,其他几大高校的人都笑疯了,百年难得一闻,修仙的还生病了,并且是五人一起。
顿时,整个河高校,成了南都的笑话。
河高校的校长,那叫一个愁啊,他一问之下,更得知负责特训的老师也请了病假,不由是傻眼了,什么鬼啊,几个学生也就算了,你丫可是元婴啊,也请病假,这怎么也不过去啊。
“校长大人,他真不是装的。”
昨晚下班时,他的手掌的骨头全碎事,手臂的骨头也都尽乎崩了,如同瓷器似的全是裂痕,几乎整只手都废了,并且,连他的元婴都有些不稳了。
他真的擅不轻,那怕以他元婴的修为,不调养个十半个月的,都休想好得了。
校长忍不住捂了下额头,痛苦道:“这事所幸没有传出去,不然我们就真全成笑话了。”
“一个元婴老师请病假,我真的不敢想,传出去了会闹出多大的笑话来。”
校长长叹了口气,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元婴,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他也没干什么,只是打了那位学……一拳,那位站着不动让他打了一拳。
校长双眼都快掉了出来:“开什么玩笑啊,他打了人家一拳,他自己反而伤成这样。”
“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非又得被笑死不可。”
堂堂一元婴,打别人一拳,自己的手反废了,他的手是纸糊的吗?
“校长,那位还了,希望叫上我们全部老师,包括校长你一起,不然别怪他欺负修仙的人不够多。”
校长愣住了,这是要一个打他们全部吗,也太嚣……。
“校长,您,我们要不要去应战啊?”
校长瞪了他一眼:“本校长才没那么无聊呢,应什么战啊。”
他有点委屈的道:“可校长您不去,我们那有胆去。”
“要是几十对一,我们连应战都不敢,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啊。”
校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那是你们,不包括我。”
时间一晃,已是一周之后,朱无视五人,顶着猪头脸,跟着校长,及几个老师,一起前往参赛地点。
河高校的一行人一登场,就引起了一阵哄笑声,参赛的六人,竟有五人,还是肿得跟猪头似的。
战神学院的校长上来打了个招呼,调侃道:“他们五个不是请了病假治脸吗,怎么治了几,还没好啊,不会是你们河高校故意想给这次大赛提供点乐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