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法布尔你们站在那干什么,sexparty吗,快去庇佑所!”一个男人隔着条街冲这边大声叫道。
他满头黑色中长发看起来非常朋克非常重金属,满身铆钉的皮衣打扮再加上脖子上的挂链,要是拆下来估计能直接将一只行尸折磨致死。
这个家伙用一条绳子捆着整整6个熊孩子像放风筝一样拖着,但仍能够在乱哄哄的街道上跑的飞快,中间顺便还与另一个行人合力砍死了一只不知从哪冲上来的行尸。
“芙洛拉,快点,跟上我!”
“亲爱的等等我,天啊杰尼可真重啊...”
一个抱着哇哇大哭婴儿的丰满女人从法布尔门前跑过。
法布尔沉默了好一会,
“那是我和梅的邻居老J,如你所见,他有整整7个小孩。”
布七怀疑道,
“所以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被饿死?”
法布尔一脸沉痛,
“养猪,他在外面森林牧场里养殖猪和驼鹿,风险很大,但非常赚钱。”
人家养了7个孩子还很有钱,而你堂堂两米壮汉却在这里指望抓捕一只变异活尸发财,瞧那点出息,你丫干嘛不去买彩票呢?
薇拉表示自己头疼的很,
“你们要去庇佑所,还是...”
法布尔立即站出来强化自己的存在感,
“薇拉小姐,塔楼那边需要去瞧瞧。”
“你呢?”
布七想了想,
“唔,我觉得我和大块头还会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没道理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啊
薇拉目光幽怨。
法布尔拍拍布七的肩膀,
“我觉得你这个故事需要重新写一个开头,不然作为朋友的我会很担心你的生命安全,盆友,你要抓紧啊!”
抓紧?
事实上布七只会觉得伊日尔人非常没有紧迫感...
行尸都攻进城里来了啊喂,满大街都是行尸啊喂,外面现在炮火连天啊喂!!
“喂喂,表情不要那么古怪可以吗,”法布尔说,“或许是守城的士兵忘了关城门,可能是想找点乐子开下城门,也可能干脆就是喝多了伏特加在雪地里冻死了,这有什么可惊讶的,不是很正常吗?”
布七陷入沉思,组织半天语言然后忘了该说啥。
“所以说这种事经常发生?”
“一年总会有那么十几二十来次的,相对安逸的生活让伊日尔人严重缺乏危机感,这很不好。”薇拉淡淡的说。
法布尔不知从哪又拎了一柄崭新的大砍刀出来,背上扛着两只锯掉三分之二枪管的大喷子,
“火警演习知道吧,差不多就是一个性质嘛,走走走,去塔楼那边!”
伊日尔地区扼住一条山谷据守,早就建立三座互相连通的深邃地堡型庇佑所作为依托,其内储存着足够伊日尔地区所有民众吃上两年的食物和饮用水。
四人到达时,伊日尔人正排着队进入地堡。
骂街的骂街打孩子的打孩子认亲戚的认亲戚,哭叫声中不时夹杂着阵阵哄笑,吵吵嚷嚷的特别热闹,感觉像是东区人民在赶集或者逛庙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