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乔虎给人看病,不得不说又是乔虎的一大功德。
乔虎自打留在乔村以后,除了每天努力学武外,一有空就跟着师父给人看病,不看病的时候,就拿着师父的医书苦修研读。也是他天资聪明悟性好,没多久,就把一本医书看的滚瓜烂熟,了然于心,还可以倒背如流。
乔虎当了村长以后,更是没少给人看病。好在附近山上中草药很多,师徒俩就经常上山采药,全村人有个大病小灾的,有他和师父在,保管药到病除。时间一久,其他村子里的人都来这里看病。遇到有个特殊病种,疑难杂症之类,郝云亮已经束手无策的时候,仍是难不住乔虎。
从此,乔村名声大噪,江湖上传说是乔村出了个乔神医,并越传越远,越传越神,乔神医的名号越来越响,远近患者望风而来。为了不耽误病人看病,也不耽误乔村村务,乔虎和师父商量了以后,把每个月的初一这一天,定为乔村的免费放诊日。
乔虎在方圆几十里范围内,每月初一进行免费义诊,屡屡救治乡亲们,获得了“乔神医”的称号,已经迅即传播开来。
乔虎这天在晒谷场布置农事儿的时候,正是初一早上,在给大家讲话的同时,旁边已经三三两两地开始聚集了不少前来看病的来自外村的陌生人。他们看着乔虎沉稳冷静的神态,听着乔虎铿锵有力的讲话,就在一边悄声议论起来了。
一个浓眉大眼穿着灰色粗布衣的中年男士疑惑地说:“这人就是村长?怎么这么年轻?是神医吗?看讲话有两下子,不知看病到底行不行啊?”
一个穿着白色粗布衣的矮个子说:“看这架势,有板有眼地,应该没问题吧?”
一个穿着破旧灰色长衫的高个子说:“我可听说乔神医就是个小伙子,天神下凡,药到病除!”
大眼睛断然说:“我不信!”
矮个子淡淡地问道:“不信你还来?”
大眼睛随口回答说:“这不是没办法嘛!看了好几年了,银子没少花,病没见好,听说这里免费,只好再来碰碰运气!可我心里直打鼓,这不要银子的买卖,靠谱吗?”
高个子又得意地说:“那这次你可算来对咯!乔神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大眼睛将信将疑地说:“真的假的?好像他是你们家神医一样!”
高个子趾高气扬地说:“远近十里八村的你去打听打听,来求医问药的,哪一个不是你这样?乔神医到底治好过多少?”
矮个子附和说:“别吵了,既来之则安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反正大家大老远的都来了,试着看看咯!”
乔虎和郝云亮在议事房内每月初一为百姓全天免费义务放诊一天,一左一右两张桌子,两人各坐在一张桌子前。
病人起先都是来找郝云亮诊治,久而久之,大家就都来找乔虎诊治了。这一天,来乔虎这边看病的人出出进进,络绎不绝,郝云亮这边却无人问津。
郝云亮走到乔虎身边,自嘲地说:“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乔虎自谦地说:“师父别往心里去,这些病人就是迷信,其实谁看不一样?”
郝云亮很认真地说:“这可不一样,你现在是名声在外,人家都是冲着你的名头来的。要是我来看病,估计也差不多跟他们一样。”
乔虎想了想说:“要不师父把那几个看完,先回去歇着吧!”
郝云亮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不不不,那咋能行?你一个人在这里更忙不过来了。”
乔虎微笑着说:“我是怕您心情不好。”
郝云亮毫不含糊地说:“自打你来到乔村,师父的心就已经被各种草药熬煎过了。你放心吧,啥都能扛!”
乔虎难为情地笑笑说:“那师父就随意吧。”
郝云亮把自己的凳子搬到乔虎这边来说:“我看了,我还是给你打个下手吧。”
乔虎觉得受不起,顿时站起来说:“那可不行!咋也不能委屈师父呀!”
郝云亮笑笑,不住地点头说:“行了行了,物竞天择,师父愿意!”
乔虎想了想说:“那就麻烦师父按方抓药吧!”
郝云亮开心地说:“好,正合为师心意。”说罢,把自己的桌子也往这边一并,拿着乔虎开的方子,开始在一旁的药箱前,给病人分类抓药。
秋高气爽,野花飘香,山风轻轻吹动。
南山上一大片开阔地里,到处生长着茂盛的野花野草,风吹草动,这些花草随风轻轻摇摆。乔龙和翠儿各骑着一匹骏马,赶着马群在这里驰骋,马群在旷野中撒着欢儿地奔跑。
乔龙骑一匹枣红马策马奔跑,翠儿骑一匹白马紧紧赶上,一边追赶一边喊着:“龙哥哥!等等我!”
乔龙一拽马缰“吁!”的一声,放慢速度。
翠儿赶上来赞叹说:“虎哥哥可真厉害!”
乔龙淡定地问道:“咋厉害?”
翠儿随口说道:“你看看咱们村,现在日子过得多好!”
乔龙骄傲地说:“那是!哥哥八岁就开始站柜台了,是我爹手把手教的哪!”
翠儿不假思索地说:“你爹没教过的也厉害哩!”
乔龙笑着问道:“你说的是啥?”
翠儿直白地回答说:“我爹的医术,虎哥哥已经都学去了,那天土匪来,那一手飞石打鸟,也太神奇了!咱们武术队可没有一个啊!”
乔龙得意地说:“那可不!我哥哥是谁呀?他就根本不是一般人!”
翠儿由衷地说:“真佩服他,这次又要在城里开铺子了!”
乔龙狡黠地看一眼翠儿,眼珠子一转,打趣说:“你以后对着这样的大伯子,可咋面对呀?”
翠儿嗔怨说:“面对啥?就是自己的亲哥哥呗!”
乔龙一脸坏笑地说:“为他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