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笑了笑道:“此人阿干为库部尚书,若是我等交好与他,说不得还能多获得一些器械。”
独孤鑫听闻皱着眉头道:“那尉迟侯头不过是来此混些战功罢了,我等骑兵,要那器械作甚?朝廷批下的器械且都烂在库司了!”
刘盛笑道:“伯父,若是守城与攻城,器械之用甚大!”
独孤鑫听闻嗤之以鼻,在他的认知里,唯有骑兵才是正道。
刘盛见此也未多话儿,他知道北魏重视骑兵,北魏建国之初就四面环敌,如今对他们来说北面鲜卑分支郁久闾大檀的蠕蠕、西面赫连勃勃的胡夏国与北凉、东面冯拔的北燕,此四国才是他们重视的国家,对于南朝宋,北魏政权当真是没放在眼里。
至于为何如此,皆因南朝宋无战马,对北魏守城有余野战不足,若不是已亡的刘裕组建的北府兵南朝宋当无一合之敌,例数南北朝也便是刘裕凭借二千北府兵摆下却月阵大败北魏三万骑是最大的胜利,而却月阵却是水、步、骑、车结合,不可复制,现北府兵最出名的将领便是自毁长城檀道济了!
因拓跋嗣伐孝南朝宋拿下了近乎三州之地,此时北魏政权高层心里皆是想着没了刘裕的北府兵,便如同没了牙齿的老虎,虽有爪子却无那般凶猛了,却未想拓跋嗣拿下三州之地损失有多大。
因此,北魏此时的战略目标便是匈奴铁弗部刘勃勃建立的胡夏国,这刘勃勃也便是赫连勃勃的原名,是最早把游击战发挥淋淋尽致的一位将才,也是游击战的鼻祖。
而蠕蠕对北魏来说便如同虫子一样,时常骚扰北魏,打吧他就逃跑,实在是烦不胜烦,仅有被动防御蠕蠕的进攻!
再与孤独鑫待了会,去领取甲胄的楚河汉界回到宅院,刘盛便带着两个一身明光铠的护卫返回了军营内,至于为何不住在督护府,君不见,与将士同吃同睡同训练的将军才是受大家喜爱的好将军?而军队,对刘盛来说那便是安身立命的资本。
离开督护府,路上刘盛却是想道:“接下来,便是战争不断的时期,还有两个月便要与蠕蠕开战了,希望这两个月无战事!”
日下之时,独孤幢,此时仅有的两百余人还有不少人在医馆,幢校场仅有百人站立着,一个个昂首挺胸,只是时不时的望向与独孤幢主交谈的刘盛。
此时刘盛正与独孤幢主商量训练之事,交谈片刻后,独孤幢主便哈哈大笑道:“如此,阿盛就要劳累了!”
刘盛笑了笑,对独孤幢主道:“幢主不气恼便好!”
独孤幢主摇了摇头道:“不气恼,不气恼,你且去吧,我便去你伯父那待些时日,你到时可要给我一支精锐士卒啊!”
刘盛对独孤幢主笑道:“是!幢主!”
独孤幢主听罢,便笑着离开了军营,前去那督护府。
刘盛来至幢校场前,对站立着的人儿道:“这几日我等便要迎接新兵入营,你等万不可欺辱他等!且先散去吧,长孙奇带一什人与我来。”
刘盛稍等了些许,长孙奇便带着十人出列,刘盛便带着这十人去了那兵部户司,在此地见到了那长孙突,而长孙突见到刘盛那刻却有些暗自皱眉。
刘盛与其交谈片刻,并对兵部令史交代了下,让长孙奇留在这儿,若有新兵报到便直接带入军营,交代好此事刘盛便回了军营。
三日后拂晓......
因独孤幢的兵马皆是朔州之地补充,仅仅三日独孤幢的人马便已到位,唯独还有十数人未至。
刘盛在幢校场看着新入营的新兵,这些人儿倒也不慌张,刘盛在里面溜达着,刘盛停在一人身边儿,扭头问这人:“可怪我?”
那人儿楞了下,便道:“不曾!”
刘盛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往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