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自顾自地折腾一通后，才抬起头，一本正经地对唐生和孙无空说：“我们还需要再做一个测试，需要二位的配合。”

“还做？”孙无空纳闷，“赵老师，你也看到刚才有多危险了吧？再做一次，可未必就能这么幸运了。我先说好，我只能控制什么时候放异能。等它出去，就与我无关了。”

“和之前的那次有一点点的区别。放心，这次应该没什么危险，我保证。”

“小赵，这个不是你保不保证的问题。问题是……孙同学他真的控制不了他自己啊……”

唐生说的可是大实话。

孙无空也没反驳。

“没事，我相信孙同学能做好。这样吧，我先说一下该怎么测试。”

“你说吧。”

“孙同学，你还是站在那个白色的圆圈内，不要动。”小赵推着孙无空的后背，把他推回到圆圈里。

“然后是唐老师……”孙无空就位后，小赵便小跑着到了靶的位置，把它卸下来，又对唐生招招手，“唐老师，请你站在这里！”

唐生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他说不好这种感觉是从哪儿来的，反正就是很不详。

然而他还是顺着小赵的意思，站到了他指定的位置。

“唐老师，你就站在这儿，别动哈。”

小赵调整了一下唐生的位置，现在唐老师和孙无空是面对着站，中间隔了一段距离。

“之后就是，孙同学，你来释放异能，瞄准唐老师。”

小赵退到安全距离后，认真地说道。

孙无空：“……”

唐生：“？？？”

“小赵，”唐老师不干了，“你这确定不是打击报复吗？”

“啊？报复什么？”小赵一头雾水，然后才反应过来唐生在说什么，“不不不，唐老师你误会了。我是想重现一下刚才的场景。”

“我知道。但你现在想搞一遍回放，等会儿被第一个击穿的不是靶，是我！这就是你的保证？”

“没事没事，唐老师你别急。孙同学会控制好异能释放的量，这点他完全能做到的。对吧，孙同学？”

孙无空：“……赵老师，我对我自己突然失去了信心。我还小，别把这么重的担子压在我身上。”

“小赵，”唐生严肃地看向赵研究员，“你对我本人真的没什么意见吗？真的不是打击报复？”

“哎呀，唐老师，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要相信科学啊！再说了，为科学献一下身怎么了？你要坚信此时此刻的牺牲，是为了照亮后来人的路！”

小赵的脸上散发出科研工作者专属的狂热神采。

唐生：“我不相信科学，我信命。我发现我可能……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