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不得干政,更不能听政。这条规矩任丁尘还是懂得,这个错误他是不会犯的。
虽然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也不例外。若他敢尝试听政,文武百官会将他碎尸万段,这是一条铁律,就连皇帝也保不住他。
任丁尘站在门外,一来守护皇帝之责;二来站岗巡查,不得让人靠近;三来随时接受皇帝的召唤。
待任丁尘等人退走,刘继先将书信给两位丞相观看。
左右丞相接过书信,久久一阵沉默。
“不知两位爱卿有何看法?”刘继先问道。
“启禀陛下,微臣认为此乃是某些阴谋家的试探,不足挂齿。”左丞相马温宇下了定论。
“陛下,依微臣看来,派兵镇压即可。不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武力面前都是浮云。
正好,有一支军队空闲,可以派去让那些小兔崽子们见见血。”右丞相王浩阳一脸杀气道。
“无知莽夫,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那些人都是我大汉子民,难道你要向他们动手吗?”马温宇斜视王浩阳说道。
“你这老匹夫,别给耶耶整那些有的没的。什么无辜百姓,大汉子民。他们若是忠于我大汉,岂会因贼子的几句挑拨就妄想造反。
我只知道,谁若想动我大汉根基,老夫就和他拼命。兵锋所指,谁能阻挡。正好杀鸡给猴看,让那些野心家看看我大汉的威严是不可触怒的。”王浩阳一双虎目瞪着马温宇。
“说你莽夫,你还犟嘴。你可知道你嘴皮轻轻一动,多少无辜百姓会命丧黄泉,难道你想让陛下背负滥杀无辜的罪名吗?
史书上会如何书写?你让后辈子孙如何看待陛下?”马温宇唾沫飞溅,王浩阳连连后退。
“哼,屠杀的罪名,老夫一力承担。多少年没有动了,骨头都要生锈了。恳请陛下让臣领兵,亲自替陛下解决后患之忧。”王浩阳单膝跪地说道。
“爱卿请起,何必如此。朕知晓两位爱卿都是为我大汉王朝着想,切莫争吵。
你们都是我帝国柱石,有你们二位坐镇朝都,朕才可安稳入睡。
王卿心意,朕知晓。奈何王朝离不开王卿坐镇,还望王卿能够安坐朝堂,替朕镇压朝纲。”刘继先将跪在地上的王浩阳扶起笑道。
“微臣鲁莽,还望陛下赎罪。”王浩阳低头道。
“王卿言重了,只不过百姓尚未开化,被有心人利用罢了。百姓何辜,朕岂能因心中的不快而将刀砍向百姓,那朕与暴君何异。”刘继先温声说道。
“陛下仁慈。”马温宇恭声道。
“此次五县异像虽事发突然,但谭思动已经安抚好民心。故不能再动刀枪,中了奸人的计谋。
此次事件,谭思动能够立马上报朝堂,安稳民心。朕就赦免他治理民政不利之罪。
但五县异像仍查明不出真相,无法给百姓一个交代,此乃大事。
故朕将派出一人,查明此案,给云林百姓一个交代。不知两位爱卿可有人选?”刘继先看着垂头的二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