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煨自董贼乱国之时便追随将军,今此定不弃将军,愿随将军南征北战!”段煨见梁兴有此雄心,便不再迟疑,起身拱手道。
“横也不例外,愿随将军共破程银马玩,主事西凉!”张横也道。
“好,今此兴有二位将军相助可谓幸事,你我三人半月后起兵举事,统一西凉!”
三人达成共识后,自此日夜厉兵秣马,准备半月后起兵。
那日三人散后,程银又哪里不知道段煨与张横的去向,自那日起便派人日夜跟踪,梁兴之计划程银全部知晓。
“马将军,今日夜间便各有杀手埋伏在段煨与张横府中,倒是教他梁兴好受!”程银阴冷着,马玩也是会心一笑。
着夕阳西下,便至夜间时分。
此时张横正欲解衣就寝,便闻得屋上有动静,便不敢大意,抬头去看,观了良久,也未见有什么,便放下心来就寝。
“张将军慈不臣之人,何必苟活于世呢……”一阵冷声从张横背后传来。
张横急忙一回头,见一人全身黑衣,纱巾蒙面,透着杀气。
“你……你是何人?”张横问道。
“黄泉之下自见分晓!”黑衣人着疾步跑向张横而来。
张横此时正欲回身拔剑,却为时已晚,这黑衣裙是训练有素,跑到张横近前,袖中短剑拔将出来,闪电般的速度划过张横脖颈。
此时张横还未回过头来,便觉喉咙一凉,登时鲜血流出,嘴中不住流出鲜血,绝望的慢慢倒下,气绝而亡。
此时段煨府上也有杀手而来,好在段煨机智,提前加派了亲卫,那杀手未能逃走,被绑缚起来。
“我且问你,可是程银派你来杀某?”段煨指着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问道。
“要杀便杀,何必多言!”黑衣人把头一别,做好了赴死准备。
“你若是想活命,就从实招来,倘若有朝一日让某知道了你一家老所在,你可曾想过后果?”
“哈哈哈哈,不过是个死罢了,又有何惧!”那黑衣人笑罢,突然口中溢出鲜血,而后倒在地上。
“将军,此人咬舌自尽,已然亡命。”
“唉……带下去好生安葬了吧。”
次日清晨,梁兴段煨都知道了张横被人暗杀在府中之事,二人不敢再拖下去,直接原地起兵举事,打上讨程银,灭马玩之旗号。
程银马玩又哪里没有准备,见梁兴段煨起兵后,二人也号召各部纷纷起兵举事,两路联军各拥兵马近十万众,声势浩大。
西凉百姓也是紧闭门户,不敢出门,马氏族人见双方兵力太过强盛,前些日子的打闹也都收敛起来,足不出户,生怕被乱枪扎死。
自此西凉又开始大乱,烽火不休,一场西凉之争又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