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少男少女那一点点的暧昧感情，在这些当事人看来或许是天大一样的事情，但在顾瑾言这里就排不上号了。

只是顾瑾言上辈子亏欠这两人太多，哪怕现在看出了这两人几乎不可能凑成一对，出现理想中的完美结局，但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这两人都好好的。

特别是白柔，虽然这样一个现在就这么漂亮，未来还会更漂亮的女性不要钱不要名，就是死心塌地跟你过，是一件很给男性成就感的事情。

但一想到白柔在那期间承受的那些伤害，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这个本该被自己拥入怀中的女孩儿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从此跟他再无交集，平平淡淡地幸福到白头，也不希望她被残酷的命运锻造成自己熟悉的样子。

不过现在说那些都还太早了，随着文理分科的岔路，再加上似是而非的历史细节，现在的情况虽然依旧是狗血三角恋的形制，但具体的细节已经截然不同，未来将要走向何方还真是件没准的事情。

至少在顾瑾言看来，在白柔也跟着自己从理科转向文科之后，历史就已然大改。

哪怕现在的她依旧是数学成绩最优，可是身处文科班的一员，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考入全国理工第一的清北大学去读数学系吧。

而只要不去清北大学，不在大学里遇到那个垃圾人，不经历那一场噩梦，白柔就算是再惨，也不至于沦落到颜面尽失到在国内待不下去，远走海外近十年杳无音信的地步。

而且当初的一切有太多太多的巧合因素，哪怕历史真的改无可改地原样进行，顾瑾言只要在其中的任何一步插上一手，最后的结果都不会闹成那个样子。

所以比起这些遥远的事情，顾瑾言觉得自己还是专注当下比较好一些。

经过这么些天日以继夜的不断努力，顾瑾言的学识专长进度条终于从65%拉升到了87%。

可是到百分之八十五这一步之后就陷入了瓶颈似的，不管顾瑾言怎么安排文科综合的课程，进度条都很难动弹上一下，之前一晚上的课程就能够上升百分之一，八十五之后顾瑾言用了一周才提升两个百分点。

而且其中一次上升还是昨天顾瑾言读书看报的时候涨了一点，原本触手可及，最多一个月出头就能拿到的新职业变得有些咫尺天涯起来。

照这样下去，顾瑾言恐怕得花个半年才能把学识专长提升到LV1，拿到新职业了。

就这，还是在没有其他幺蛾子的前提下才行，然而在百分之八十五都能卡一下的进度条，顾瑾言可不觉得它在会百分之九十九之后自然而然地增长到百分之百。

所以顾瑾言必须要想办法搞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瓶颈期，还是说他在什么地方操作出了问题走进了岔路。

他可不想在最后一个条件上卡上好几个月，有那个功夫，说不定他都先把文科综合里的职业给研究出来了。

反正经过这么些天的苦学不缀，顾瑾言是越发清晰的感觉到文科综合里那个核心的存在了，虽然依旧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但确实能感觉到有一个核心把四门课程统合起来。

可惜自家的系统连个问答机制都没有，研究起来不像小说里的系统持有者那么容易，虽然顾瑾言有心解决，但好几天下来却都没找到什么突破口。

唯一的思路是购买理科综合，换一门课程试试是不是知识面的问题，可惜自从上一次班委选举的大爆发之后，顾瑾言就几乎没触发过系统抉择了，而且这些天行动力都花在泰然手的练习上了，硬币的数值基本没动过，离购买理科综合还差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