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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屋里,昨天晚上就像是一个人渴到了极点,一下子灌了一肚子水。现在李允胜对她是百般爱抚,万千宠爱于一身,槐花感觉到现在是开始有了被恩爱的感觉了,不是灌水,而是品尝甘泉了。

过了一会,有人拍门,说是吃饭了,槐花娘说:“知道了,等一会。”

俩人听到后,急忙起来,槐花回到娘屋里,娘一看她那个样,就笑了,她满面通红,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娘拿出梳子,给她梳头。把全身收拾利索后,然后开了门。

吃饭时,哥哥问:“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晚?”

娘说:“睡到半夜,我肚子痛,可能是吃那些海货吃的。槐花就给我按了按,一直折腾到下半夜才睡着。”

白天,李允胜就哄孩子玩,给孩子们表演武术和气功。槐花陪着娘说话,娘突然问:“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哎呀,娘,我早就不来身上了,停了。”

“停了,停得这么早,是不是有病啊。”

“我到县城医院里去看过,医生问了,我就实说了,医生说,是夫妻生活不正常,卵巢萎缩,没办法治。”

娘叹了口气:“真让那大烟鬼害惨了。”

娘又问:“你公婆到底是怎么死的,真是车祸吗?为什么是一块死?”

“这也是报应,他们俩倒青岛去,遇到了日本浪人,这些日本浪人就是黑社会,就是些土匪流氓,他们看到我婆婆还有些姿色,就拉她到屋里强奸,我公公上去拦,被他们打死了,后来我婆婆也被强奸致死。那个大烟鬼不敢去青岛,都是管家去处理的,因为是家丑,所以对外就说是遇到了车祸。这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幸亏他们死得早,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娘听了说:“是报应,当初提亲时,他们就没说实话,把你害惨了。”

吃完晚饭后,娘就说,我今天累了,早点睡,你们也早点睡吧。”

关上门后,娘笑着对槐花说:“慢点来,别累着,空了这么多年,别一下子撑着。”

槐花红着脸说:“娘,你说什么啊,真是的,让我都没脸过去了。”

“你不是那个地方萎缩了吗?

“哎呀,娘,不是那个地方,是肚子里面。”

娘笑着推了她一把:“娘也不懂,行了,别装了,快过去吧。”

槐花笑着,一步三跳地过去了,娘在后面开心地笑了。

五天时间很快过去了,槐花整天欢天喜地的,娘看着也高兴了,娘对李允胜说:“这几天把你累坏了吧?”

“没有,我身体抗得住,只要槐花高兴就行。”

“她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四十岁的女人,正是上劲的时候,你要体谅她,她受了很多苦。”

“你们娘俩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现在非常体贴她。”

槐花娘放心地点点头。

临走时,娘对他们俩说:“回到李家就规规矩矩地,不能乱来,以后,你们十天回来一次,住两晚上,时间长了你们熬不住,时间短了对李家不好说话,这样可以吧。”

两个人脸都红了,点点头,槐花说:“娘,你说什么呢,怎么就熬不住了。”

娘在槐花鼻子上刮了一下:“你不用给我装,娘也是从四十岁过来的,还不懂?”

在回去的路上,槐花觉得心里亮堂堂的,非常舒畅,于是,又诗兴大发。

天青青啊水蓝蓝,

妹妹心里好舒坦,

哥哥天上洒雨露,

一直流到妹心田。

李允胜一听,扑哧一声笑了,说:“你这首诗表面看起来是不错,但却拿不出手,人家一看,就知道你们俩干了什么事。”

她满不在乎地说:“知道就知道,我也没说哥哥是谁,妹妹是谁,让他们瞎猜。”

她又神秘地说:“你知道我这次回娘家的原因吗?”

他摇摇头。

“这是老天爷安排的,所以非常成功。”

他又摇摇头。

于是,她就将算卦的事说了,然后说:“我当时一直不理解,往北走,是什么意思,是闯关东吗。一直弄不明白。直到喝酒时,你一问我娘家在那个方向,我一下子醒悟了,心里高兴极了,所以使劲喝酒,掩饰自己当时的失态。”

他又摇摇头:“算命的事,并不可信,这些跑江湖的把戏,就是骗人的,这次就是巧合了。”

“我可不这样认为,我认为这是老天爷按排的,我一进了你的屋,我就知道我成功了。我就在心里暗暗地祈祷,老天爷,谢谢你,继续保佑我们吧。”

李允胜在心里想:“真是个痴情的女人啊。”嘴里却说,“你真浪漫。”

她前后看了看,没有人,就说:“停车,我要尿尿。”

她下车后,一看四下无人,就直接在车边蹲下了。

他笑着说:“你这是干什么,一点也不害臊。”

“你们男人不懂,当着自己男人的面,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很幸福,有一种安全感,信赖感。”

他一听就笑了:“女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

她上车后,又感叹道:“回去后,又要装了,又要演戏了,不过,你再给我按摩就没用了,我不感兴趣了,要办真事才行。你说,咱俩能熬过十天吗?”

“我好说,就怕你熬不住,就看你的了。熬不住也要忍着,千万别表现出来。”

她又忧虑地说:“不知道这老东西同意不同意,每十天回娘家一次,这可是谁家都没有的事。如果他不同意,少不了要吵架,恐怕不容易。”

“回去劝劝他,别来硬的。马车可是他说了算。”

回到家后,李从年摆下酒席,为他们接风。三个人喝着酒,说着话。李从年问她家里都好吧。她说都好,就是娘身体不太好。

这时,李允胜突然发现另一张桌子上放着那把断刀,就问:“这把刀怎么到了你这里了?”

槐花回头一看,也奇怪了,当时是扔在地上了。

李从年说:“先喝酒,喝完我就告诉你们。”

三人喝完后,李从年说:“你们刚走,我一回来,在门外听到几个女佣人说你们的闲话,说是你们半路上要钻高粱地,我一听来气了,就让管家又备了一辆车,在后面跟着你们,让这几个臭娘们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钻高粱地。后来,看到了劫匪,怎么打的不知道,但捡到了这把刀,就送回来给我了。”

李允胜和槐花对看了一眼,槐花脸色变了,先自己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把桌子一拍,厉声说:“你少糊弄我,你这是监视我们俩,我们前脚走,你后脚就派人监视着我们。你安的什么心?”

李从年说:“怎么能成了监视,我是好心,让她们看看,你们是清白的。”

“我们是不是清白,你还不明白,还要让人来证明,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恐怕早就安排好了,要不然能这么快。”

李从年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于是高声喊管家,管家来了后,李从年就让管家把这事说说,管家就把事情经过说了,然后李从年摆摆手,管家就走了。

李从年说:“这下你应该相信了吧。”

槐花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不定管家也和你串通好了。”

李从年双手一摊:“那我就没话说了,爱信不信。”

槐花又喝了一杯,说:“我嫁到你家来,你说实话,对得起你们李家吗?”

李从年点点头:“对得起。”

槐花又一拍桌子:“那你们对得起我吗?”

李从年语塞了,没吭声。

“没生孩子前,全家上下都不把我当人看。我问你,这俩孩子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是亲生的。”

“我没有勾引野男人吧?”

“没有,绝对没有。”

槐花得意了:“我一点也不欠你们李家的。”

李从年老老实实地说:“是的,是的。”

“但你们欠我的。我就不仔细说了,别让李师傅笑话。”

李从年对李允胜说:“回了趟娘家,回来长本事了。”

“是的,俺娘家现在比你李家强好几倍,娘家有人在省里当大官,有人给我撑腰。”

李允胜说:“好了,嫂子,消消气吧,大哥都认错了,你就别不依不饶的,得理要让人吗。再说,大哥说的也有道理,让那些说闲话的人看看,咱俩人不是更亮堂了,以后再没人敢背后说闲话了。我看还是大哥说得对。”

槐花又一拍桌子:“好你个李允胜,竟然向着他说话,你知道女人最恨什么吗?最恨关键时刻,亲戚朋友不帮她说话。你现在就是这种人。你给我按摩,我感恩不尽,但到此为止了,以后我就是犯了病,也不找你了,我另请郎中。”

李从年说:“这次回娘家,人家李师傅可是救了你的命。”

槐花哈哈大笑,又自己喝了一杯:“谁不知道,劫匪是只要女人,但从不杀女人,玩完了就放人。怎么能成了救命。得了,以后我回娘家,不用李师傅保护了,我自己回,如果遇上劫匪,我就跟着走,再也不回来了,我去当压寨夫人,不比在家强。”

李从年指着她说:“回了趟娘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槐花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哭起来:“我冤啊,我对得起李家,但李家对不起我,我这一生都在为李家,现在俺娘病了,我都不能陪她。”

说着,她用手在把茶杯一晃,水洒在手上,然后她把手上的水偷偷抹到脸上,抬起头来,满脸泪水。

李从年说:“你娘病了,你常回去看看就是了。”

“俺娘说了,要我十天回去一次,住两晚上。我伺候李家这么多年,现在也应该伺候俺娘了。”

李从年说:“那就十天回去一次,让李师傅陪着你。”

“不用他陪,我自己回去。我最恨不帮我说话的人。”

说着,她又开始喝酒。

李允胜这才明白,原来铺垫这么长时间,就是逼李从年同意她十天回一次娘家。心里想:这女人太有心计了。

槐花东倒酉歪的,李从年给李允胜使了个眼色。李允胜上去抱着她说:“嫂子,喝多了,去睡觉吧。”

她挣扎着:“不用你抱,以后你少碰我。”

说着,站起来,差一点摔倒。李允胜一把抱起她向屋里走去,她使劲挣扎着。

两人一进门,槐花就捂着嘴笑了,在他耳边说:“今天这戏演得怎么样?”

“演得好,要不然,能怎么痛快让你十天回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