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紫嫣见到她爹把衣裳披在她娘亲肩上后,突然想起被救的展堂飞,连对她娘亲和韦靖说道:“爹娘,我现在平安回来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回屋了。”
“嗯!明天再告之我们,你这次出去所见的趣事。”她娘亲点头说道。
韦靖夫妇见她离开房间后,前者扶着她娘亲回到床前,二人纷纷解开衣裳休息着,韦靖说道:“小茹,女儿都那么大了,担心她找不到婆家。”
“是呀!老头,这可如何是好呢?想当年,我嫁给你时,才十之有八。那时不是你为了自己的事业,让我二十有八才生下女儿。”柳婉茹担心的回道。
“不是那十年来的打理,岂会有此时的家境。”
“好了,快些睡吧!女儿回来,明天我还要早起去庙中还愿呢?”
“好,睡吧!”韦靖起身将灯吹熄后,二人睡下。而这时小兰和韦叔已将展堂飞带回屋里,韦紫嫣来到韦叔的屋内,看到展堂飞昏睡不醒,对韦叔说道:“韦叔,你现在去请郎中吧!”
“好,我这就去。”韦叔从后门离开,而小兰端着水进来,韦紫嫣用布条擦试着展堂飞的脸庞。小兰看着她问道:“小姐,这是你第二次见他,看你这样照顾,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可脸上有些泛红,甜美的笑容说道:“你,看我不打你。”
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打闹着,一时间想起这是晚上,韦紫嫣一个‘嘘’的动作,二人停下了打闹,片刻后,韦叔带着郎中从后门进来,韦紫嫣看到郎中进来,说道:“吕叔叔,你帮我救救他吧!”
“你先别急,我看看他脉象吧!”吕道源说着就来到展堂飞面前,拿起他胳膊,按在手腕上。韦紫嫣站在那里看着他,心里焦虑着担心着。
好一会,吕道源放下手中的胳膊,将另一胳膊拿出来,并看着。捋捋胡须后,把他胳膊放下后,站了起来。韦紫嫣看着吕道源说道:“吕叔叔,你跟我爹这么多年了,都能看出病因所在,犹如华佗在世,这次……。”
“小丫头,你不要说好话哄我。”
韦紫嫣吐出舌头做着鬼脸,说道:“那展公子的……”
“没事!他只是中了别人的毒,而这毒不是难解,幸好是发现及时,没有浸入五脏六腑,我先开药方解毒,主要是他自己心事压着不愿醒过来而已!”
这话一说,韦紫嫣终于松了一口气,吕道源将写好的解毒药方递了过来,前者接过药方后,韦叔将吕道源从后门送回,说道:“吕兄,这事不要告之老爷,小姐吩咐的。”
“明白,那位是小姐的……”
韦叔摇了摇头,吕道源看他意思,心中明白是何事,笑着说道:“明白,明白……我先走了,过些时日再来看他。”
“慢走!不送了。”
“回吧!”捋着胡须回道,韦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关上后门。韦紫嫣带着小兰来到后门,韦叔关门后转身看到二人,问道:“小姐,你这是去哪?”
“当然去抓药呀!”韦紫嫣说道。
“这么晚了,你去的话,我不放心,要不还是我去吧!”韦叔说着。
韦叔抢过药方就开门出去了,韦紫嫣在门口看着他,说道:“韦叔,小心呀!”
小兰在门口等着他,而韦紫嫣回到房间里,坐在床边看着他,此时展堂飞咳嗽咳出血来,这吓坏了韦紫嫣,后者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帕巾擦着吐出的血。韦叔在韦家的药业里抓回这些药,小兰在后门见他回来,关上门后,韦叔进屋说道:“大小姐,这药煎出来,恐怕老爷闻到药味,如何是好?”
韦紫嫣确实未想到这一点,仔细想着这事如何是好?加之此时这么晚了,又不想去找韦靖将此事全盘说出。说道:“韦叔,你怎么不把药煎好端回来呢?”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要不现在送他去药铺,怎么样?”
“只好如此了。”
天明后,韦叔来到韦靖向前,为柳婉茹准备着去庙里还愿之物,他总是哈欠连连,韦靖看在眼里,问道:“韦叔,你没有休息好吗?这清晨总是哈欠连连。”
“老爷,我没事!没事!”
韦靖岂是这一句话就糊弄过去,看他眼神闪烁的,问道:“韦叔,你在韦府生活了几十年,难道我能看不出来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韦叔把昨夜的事说出来之时,韦紫嫣来到韦靖身边,拉着胳膊说道:“爹,你多虑了吧!韦叔怎么可能有事呢?肯定昨夜在路上劳累了。”
“是,是呀!”韦叔回应道。
“小兰,今天多做些补食给韦叔送去。”韦靖说道。
“是,老爷!”
“女儿,你在家待着,不要出去,我和你娘亲去庙里还愿,这是你娘亲看你这几日不在家里,才去庙里为你求的保平安,看你回来,今天去还愿的。”韦靖说道。
“知道了,爹和娘亲路上注意安全。”韦紫嫣看着自己爹娘出门后,带着小兰去了自家产业的药铺里,看着展堂飞,他脸色也越来越好转了,小兰看着她那紧张的样子,嘴角笑了笑的说道:“小姐,你不必担心了,他会没事的,看把你着急的,怕见不到姑父似的。”
“就你嘴贫!你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是!”小兰来到药铺后院,对一药铺的下人问道:“展公子的药,有没有煎好。”
“马上就好了,稍等片刻!”煎药的下人回道。
这一日里,韦紫嫣照顾着展堂飞没有离开药铺,而小兰在药铺与韦府两边来回的跑着,几日后,展堂飞可以下床走路了,有一天,韦叔带着吕道源来到药铺里,再次看看展堂飞的伤势,发现体内的毒性完全解除了。
韦紫嫣每天照顾着展堂飞,前者心里对他是更多的爱慕,可后者对她也是有些激动,可他一直没有放下上官寒,这使他自己此时无法接受韦紫嫣,在韦府,一直都是小兰为她打着马虎眼。韦靖有一次问小兰,说道:“这几天,为何不见小姐跟我们一起吃饭呀!”
这毫无征兆的把小兰问的不知所措,吱唔了半天,说道:“小姐这几天,不知怎么了,看书看得投入,吩咐我把饭菜送到她房里。”
“哦,现在把舞枪弄棒改成看书了,做起大家闺秀了。”
柳婉茹听了,笑了笑的说道:“老爷,是不是她这么大了,没有嫁人,把性子改了。”
“嗯!我看也是如此?”
旁边的小兰和韦叔心里发笑,可却不敢笑出声来,二人互视了一下,便没有说话。看着韦靖夫妇吃着饭。韦叔说道:“老爷,夫人,大小姐那么大了,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何况大小姐是聪明之人,也不想老爷夫人为之担心。”
“韦叔,你就从小护着她,为她说好话。”柳婉茹看着韦叔,笑着说道。
“好,我们吃饭吧!”韦靖笑着说道。
午饭后,韦紫嫣在药铺吃了饭后,来到展堂飞屋里。看着他手拿剑的说道:“展公子,你功夫是不是很厉害,师承何门呀!”
“我没有师父的,更不用说何门何派。”
“哦,是你不想说给我听吧!”
其实展堂飞说的是心里话,他不是什么门派的人,不过也不好解释给她听。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下子就会功夫。韦紫嫣也没有多想,于是继续问道:“展公子是何方人士,为何来到东京城。”
“我是合肥人。”
“合肥,是哪里?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个地方吗?”
展堂飞想起自己说的她听不懂,然后说道:“哦,我是泸州人士。”
“哦,泸州人士呀!”
“是的,我记得当时并不在此处?是不是你救了我呀!”
“嗯!当时你与人绝斗受伤,你已中毒,那人还要杀你,我正好路过那里就救了。”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以后你就叫我紫嫣吧!我扶你出去走走。”
就在这天夜里,展昭还是来到怡红院里,找到上官寒,可二人还是在一屋里喝着酒,上官寒把自己在兖州发生凄惨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展昭边听边独自喝着酒,听了上官寒的惨事,展昭说道:“她花银两为你葬父,你为她三年在怡红院,你不是吃亏太大了吗?”
“也许就这是命吧!”上官寒边擦着眼泪边说道。
这时一人进来打破二人谈吐着心事,这人就是上官寒最要好的姐妹,有些白痴的样子。当然这白痴是伪装的,毕竟他们在古媚娘安排下对付展昭的,这时展昭却不知这些都是古媚娘安排的一切。
上官寒转身一看,是她姐妹进来,她急忙走过去,说道:“兰兰,你怎么来了,快出去啊!”
她并没有出去,而是坐了下来,展昭连忙让坐站了起来,一边看着这疯傻的女子,抓着桌上的东西就吃了起来。上官寒连叫喊着‘兰兰,兰兰’这时兰兰将桌上的酒水壶打倒,酒全洒了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姐妹兰兰。”展昭问道。
“她就是兰兰,天生白痴。来到这里后,就跟我最好,我舍不得别人欺负她。”
坐在那里的兰兰把桌上的东西吃的差不多了,古媚娘进来了,把她送出去后,走到门口对上官寒说道:“上官寒,你陪着展公子。我吩咐小红送来酒菜。”
待二人出去后,上官寒看着展昭,说道:“展公子,不好意思!没有想到破坏了你的雅兴,你稍等片刻,待小红送来酒菜,我再陪展公子喝一杯,以示赔罪!”
“不必,上官姑娘,你何罪之有?”
二人聊着,小红端来酒菜进来,说道:“展公子,这是以夫人吩咐我端来给你赔罪的,没有打扰二位雅兴吧!”
展昭客气的对小红点了点头,小红把手上的酒菜放在桌上,说道:“刚才的事,夫人说对不起,让上官寒出去安慰一下兰兰,由我先陪展公子喝两杯。”
上官寒听后,看着展昭,后者说道:“无妨,上官姑娘,请便!”
上官寒出去了,小红给展昭倒上了酒,同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说道:“展公子,上官寒马上就回来了,我敬你一杯。”
展昭喝下那杯酒,当小红敬他第二杯酒的时候,展昭头脑有些疼,一下子手中的酒落在地上,手捧腹中,看着眼前的小红说道:“你,你,这酒,酒有毒。”
说完站了起来,拿着放在旁边的宝剑,可毒性上来,展昭晕了过去。而另一边古媚娘来到县衙击鼓喊冤。当县令申堂后,了解情况,古媚娘把事情说了出来,县令一听是‘展昭’二字,便不好多言,由古媚娘带着县令及衙兵亲自来到怡红院,一进房间,只见展昭佩剑上有血,小红腹中被剑击中的躺在地上。
古媚娘奇怪眼神看着县令,哭泣的说道:“大人,你为我做主呀!他杀了我的女儿,我女儿还是黄花闺女。”
“吵什么吵?是不是黄花闺女,验尸后才知道。”县令看着古媚娘喝道。
说完看着被杀的小红,这时古媚娘对身后的手下使了眼色,手下明白是什么回事,于是掏出怀中的金子,悄悄塞给了县令身后的师爷。师爷看了一眼她的手下,接过那金子装进兜里。古媚娘看了一眼那师爷说道:“大老爷……”
“真是可怜。”那师爷说道。
县令命令着衙兵把展昭带走,当衙兵押着展昭胳膊。可是这事很快传入包大人耳里,在开封府,公孙策说道:“大人,展护卫分明是中了圈套。可县令把案子送来开封府。”
“在幕后设计这局的人,可谓是高手。让展护卫在他步步为营之下,落入陷阱既成了杀手。”包拯说道。
“学生汗颜!当初曾向学生言道,察觉有人陷害,引他上勾。”
“让他一人单枪匹马去查案,才让他进了牢里。”
“唉!当时我想只是窑子,才未以阻止。”
“如此一来倒是好。”
“大人,何出此言?”
“如今展护卫被他们栽脏,至少说明,之前的案子与怡红院脱离不了关系。”
而怡红院的古媚娘把这个事情汇报了宫里刘公公,后者开怀大笑,说道:“现在我能想象得到,包黑子那张脸有多难看了,不错,这事做的不错。”
“多谢公公夸奖!”
“以我推测,那包拯不久就会上勾了。”
“公公,可包拯不会去我们怡红院呀!”
“他当然不会去,可你会到开封府大堂。”
“啊!我可不去那里,众目睽睽之下,你让我怎么勾引他呀!”古媚娘摆弄风姿的说道。
“不要你去勾引,毕竟他杀的是你养女小红呀!你可以去告状。”
古媚娘那笑容真是很甜,说道:“对呀!我是原告,自然会去,可是怕我一个人力量不够。叫上官寒陪我一起,不过她现在在门外,等公公差遣。”
“好,让她进来,我见见她。”
这时上官寒走了进来,看到白发苍苍的刘公公时,古媚娘说道:“上官寒,这位就是刘公公。”
“给刘公公请安了。”上官寒说道。
“好说,好说,你起来吧!”
“谢公公!”上官寒起身站在古媚娘身边。
刘公公对自己屋里的手下太监,手一挥的,手下太监全都退到屋外。刘公公站了起来,走到上官寒身边,一只手在她脸庞上划过,捏着下巴,说道:“你就是上官寒,真是让男人们如痴如醉呀!”
上官寒听到刘公公如此夸她,那得意的眼神与笑容,可想而知,刘公公走了几步,说道:“这么美的女人,定会让男人倾倒,不是男人的美梦就是恶梦。”
“公公说笑了。”古媚娘说道。
“我可没有说笑,不过你们记住了,在开封府堂上,你们一定咬住展昭杀人一事。”
上官寒说道:“咬住展昭杀人。”
刘公公转身说道:“包拯铁面无私,面对展昭,他不会狠心的。要对付他,首先要了解他。”
而在开封府里,包拯对县令进行着审问。了解了一些细节与情况,所谓知己知彼,百胜不殆,可是之后,古媚娘带着上官寒来到开封府里提供证据。可是古媚娘在堂上胡编乱造,一切指着展昭杀人。可无论她怎么说,包拯心里都有一杆称,岂会让古媚娘如此胡说的。
这一天,韦府里韦靖身感风寒,柳婉茹叫来吕道源帮她看看韦靖,当吕道源看完后,写了一副药方,吕道源告别韦府后,韦靖他亲看来到药铺里抓药,这可是韦叔和小兰不知情的,当他到了药铺后,掌柜的正在抓药。当韦靖闻到药铺里的药味时,便走到药铺掌柜身边,说道:“李掌柜,为何药铺有煎药的味道,是谁生病了。”
这李掌柜那双手正在抓药,听了韦靖这么一问,双手有些发抖,吞吞吐吐的说道:“这,这个……”
韦靖就看出端倪,看着掌柜表情很僵硬,双手发抖。就知道其中有事,喝道:“李掌柜,如果你不实情道来,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