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堂飞见上官寒和申小红二人被欧阳敏带走后,他一人在开封城内走着,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可他却一知晓另一帮人马在开封城内寻找他自己。展堂飞想起自己公元2018年的那段人上人的生活,使他此时感觉太遥远,更感觉自己穿越到北宋更加不可思议!
开封城外的牛头山,有一白衣女子坐骑白骏马,另一只手拿宝剑,在官道上行驶着,脚程甚快,中午时分,已走了十几里,这一个单身女子,马鞍上挂有两个不大小的箱子,想是随身携带的贵重货物。
路人见此女子坐骑由东向西奔驰,路人纷纷退让,担心被这女子撞倒。行了一会,有一人不但没有退让还站在路中,当这女子发现前面有人拦住她的去路时,紧紧拉着马绳‘吁’的一声停止的坐骑步伐。
“挡者何人?为何拦本姑娘去路。”这女子看着前方那人问道。
这人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五大三粗,手持刀的抱在胸前,看着这女子,微微笑的说道:“拦你去路,就是想你跟我走一趟,你这位长得标致,如果卖进窑子里,银两必定不会少。”
“哦,你就是官府缉拿的绑卖女子的贼沙千里呀!”这女子一眼看出来的说道。
沙千里昂首大笑起来,笑声刚落,说道:“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你能奈我何?只要你乖乖得跟我走就成?”
这白衣女子双脚如‘蜻蜓点水’般点在马鞍之上,腾空飞了起来,在空中拔出手中的宝剑来到沙千里面前,沙千里手中的刀抵挡着这攻势,路的两旁围观百姓见到如此情景,一时间道路两旁空无一人。
二人斗了起来,功夫可以说在伯仲之间,功夫讲究是一个“快”字,不过手法却各有巧妙不同,这女子身法轻灵,任使飞翔诸般手法,青冥宝剑挥洒自如,不过在沙千里刀掌齐攻之下,添了一层顾忌,宝剑的威力更减退了几分。
这时沙千里完全占了上风,看上去这白衣女子竟只有招架的份,沙千里手与刀配合着,倏忽间,忽见这白衣女子身法一变,在刀光剑影中穿来插去,左手骈起中食二指,忽伸忽缩,不住地寻瑕抵隙,欺近身去点了敌人的穴道。沙千里的凶焰登时被压了下来,这白衣女子才松了口气。
原来白衣女子经验虽浅,到底是受过自己亲爹薰陶的一个机灵之极的姑娘。
她看出了沙千里长处全在刀法的一个‘快’字。心中想道:“我出剑虽然没有他快,但身法的灵活快却远胜于他,何不以己之长制敌之短。”心意一决,立即便用她爹所授的‘穿花绕木’身法与沙千里游斗,同时用点穴的功夫,去制止他的刀法。
她这‘穿花绕木’的身法乃是第一等的移位换位的功夫,相传这功夫是唐朝一位武功盖世的前辈传给这女子祖父的,她只知道自己祖父曾是那位武功盖世的关门弟子。这功夫有如舞蹈,美妙之极。曾有人给这套功夫送着:“霓裳妙舞人羡身,飞燕轻盈不及伊。”
沙千里亦甚为狡猾,并不跟着她转动,以快速的刀法以守为攻,又过了数十招,女子身形稍慢,沙千里心道:“你转得如此之快,气力自是难以支持了吧!”觑准机会,猛劈一刀,女子身子向前一扑,似欲倾倒,却不料就在这一霎那,只听得‘嘭’的一声响,沙千里身躯已跌了一丈开外,沙千里手中的刀也飞去很远,口中吐了血。
原来这是女子的诱招,诱他短兵相接,突然点中他手腕的关元穴,此穴被点中,全身麻痹,哪里还能挡得住这女子的一击。沙千里输得很莫名其妙,这女子走到沙千里身边,说道:“江湖中如何有你如此的败类,竟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今日落到我手里,你自认倒霉吧!”
沙千里看着他,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号,好在日后方便找你寻仇。”
“好,就让你死了做明白鬼吧!我师兄是展昭,本姑娘姓独孤,名灵儿。你死了不冤吧!”独孤灵儿说完就扬起手中的剑刺到他脖子处,这时,远处飞来一镖,独孤灵儿剑抵挡飞来的镖,身子转了两圈,那镖掉在地上。这时欧阳敏来到沙千里身边,扶起他挽在肩上。另一手上已有两三只镖同时扔出,那独孤灵儿哪还追击着人,而是手中的剑抵挡飞来的三只镖。当她把镖全挡在地上时,人却早已不见了。自语道:“跑的还真快呀!”
当她拾起地上的镖时,那展堂飞说道:“姑娘,小心镖上有毒!”独孤灵儿没有拾地上的镖,而是招头看去眼前的男子,站起身来说道:“多谢公子提醒!”
“好说!姑娘一人这是何往呀!”展堂飞看着她问道。
独孤灵儿看着他,上下打量着,问道:“为何要告之于你,不知你好人与否?”
展堂飞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有理会她就前去,走进一家酒楼,此时的独孤灵儿腹语叫喊了起来,才知道自己此时也没有进食了,她跟着后面走了进去,看了酒楼四周,找到展堂飞后就坐在他一张桌上。
这镇不远处的一个破庙里,欧阳敏将沙千里放下,看着他问道:“师弟!你就这么不堪一击呀!被一小丫头打败了,真是丢师父的脸面。”
“我可没有丢师父的脸面,不过败在她手中不亏!”沙千里说道。
欧阳敏百思不得其解,问道:“脸皮真厚,败了都不敢认!还说不亏!”
沙千里看着自己师姐一眼,说道:“师姐,你觉得展昭功夫如何?”
“江湖中,无几人能及,他与北侠欧阳春有伯仲之间。你问展昭干嘛!”欧阳敏问道。
沙千里笑了笑的说道:“刚才那女子就是展昭的师妹独孤灵儿。”
“独孤灵儿,是独孤中天的女儿独孤灵儿!”欧阳敏惊讶的说道。
他点了点头后,正要说话时,两女人走了进来,说道:“徒儿拜见师父!”
欧阳敏微微一笑的说道:“徒儿,过来,快快拜见你们的师叔沙千里。”二人一看着沙千里,来到他面前,同时说道:“徒儿上官寒,徒儿申小红拜见师叔!”
“嗯!好,好,免礼!”沙千里笑着说道。
沙千里眼神看着自己师姐,说道:“师姐,如何收了两徒弟,何时之事?”
“两月有余了。”欧阳敏说道,说完看着两徒弟,说道:“你们二人刚才去哪了?不是跟你们说了,在这庙中等我吗?师父的话,难道都不听了。”
二人单跪着对欧阳敏说道:“我们见师父许久未回,便去寻找而已!”
“起来吧!”欧阳敏说道。
二人起来后,那沙千里看着三女人说道:“你们在此等候,我去弄点吃的回来?”
说完的沙千里走出庙里,而酒楼上的独孤灵儿和展堂飞边吃边聊着,甚是开心。展堂飞看着问道:“你一丫头就敢独自出来走江湖,不怕坏人对你不客气呀!”
“切!我才不怕呢?谁有我功夫强!”独孤灵儿不屑的说道。
二人正说着话,却不知酒楼一楼沙千里在买食物,这时的路上走来五人,其中的白玉堂看到沙千里正在酒楼买食物,白玉堂再次看清楚后,对身边的钻天鼠卢方说道:“大哥,沙千里在那边?”
卢芳朝着锦毛鼠白玉堂所指方向看去,那人正是沙千里。五人隐蔽了起来,暗中盯着沙千里所往何处?这时,展昭带着开封府四人早就在此埋伏了,沙千里买好东西后,走在路上,五鼠跟在后面,这时展昭对身边四人说道:“没有我命令,谁也不可动手,明白吗?”
“明白,我们等候展大人吩咐。”四人同时说道。
白玉堂站在前方,沙千里看着手中的包子及馒头,将一个咬在口中,可是看到白玉堂在那里,看着四周,这时其他四鼠分别走了出来,沙千里看着白玉堂说道:“没有想到五只老鼠都来了,把我沙千里看得起呀!”
白玉堂手中那把白色剑鞘宝剑指着他,说道:“沙千里,我们找你很苦的呀!在我陷空岛内杀人,掠走女子,我真卑鄙呀!”
“怪只怪你们五只老鼠只会打洞,其他的都没有用。”沙千里说道。
“你……”白玉堂气的说道。
这时韩彰看着白玉堂,说道:“五弟,不必跟他做口舌之争,这种人人人得以诛之!直接杀了他。”说完的韩彰拿起手上的那铁爪就扔了出去,飞到沙千里身边时,被他一摆腿的踢了出去,那铁爪抓在旁边的木板之上。
这时沙千里哪是五人对手,想了一会,说道:“你们号称是江湖五鼠,可是加起来却对付一个展昭,注定御猫吃定五鼠。”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这五人听了非常生气,五鼠互相看着自己。此刻展昭从屋檐之上飞下来,对沙千里说道:“沙千里,你一人难敌五人,就从中挑拨离间的吗?我与他们五人乃是朋友。”
展昭对五人抱拳行礼后,沙千里说道:“朋友,你们是朋友吗?常言说得好,猫鼠是天敌,你不好说出来我自然替你说出来。”
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说道:“展昭,今日我们兄弟五人缉拿沙千里,你就不要在中间搅和了,日后我白玉堂会与你一争高下。”
展昭看着白玉堂,说道:“白大侠,我是奉包大人之命,缉拿沙千里,还望五位高抬贵手,把沙千里交给我,由我带到开封府,任包大人发落!”
没等五人说话,展昭接着说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将沙千里拿下。”
四人从屋檐上飞了下来,来到展昭面前,这时白玉堂已与沙千里交上手了,地上全是沙千里刚买回的包子,沙千里拳沉力重,每一拳打出,呼呼风响,拳风所至,砂飞石走,威势确是惊人。
展昭加入其中,三人斗了起来,不旦二人要对付沙千里,可展昭与白玉堂之间也要互相对付着,都想缉拿沙千里。这时其他四鼠也与沙千里斗了起来。沙千里施用腾挪闪展的小巧手法,与他们周旋了十多回合,摸熟了他们的拳路之后,掌法一变,左掌一拍,右掌疾上,双掌相连,形成一个圆圈,恰似狂涛骇浪地翻翻滚滚而来,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哪知沙千里的惊涛掌法有如迅雷闪电,出手比刚才的白玉堂剑法更快,他们焉得不惊!
说时迟,那时快,忽听得沙千里喝一声‘着’,啪的一掌打在蒋平的背心,蒋平身形微晃,哈哈大笑了起来,忽地转身一拳打到,沙千里这一掌打下,如角铁石,掌心隐隐作痛,冷不防他一拳打到,避无可避,只得一侧身,左肘一抬,消解了他几分劲力,用肩头硬接了他一掌。
展昭边攻击着沙千里,边对五鼠说道:“五位大侠,今日我缉拿沙千里,日后自会去陷空岛给五位大侠赔罪。”
“展昭!今日我们必得到沙千里,展昭你不用多说。”徹地鼠韩彰说道。
说完他就钻到地下,从地下来到沙千里的位置,后者要对付这些人,还要注意地下的徹地鼠韩彰。酒楼之上,吃喝的几人,一人说道:“你们知道吗?刚才另一街上有人打斗呢?好像还有官府之人呢?”
另一个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呀!有官府的人,那说明是来抓人的。”
另外一个人听这二人一说,好奇的盯着二人听着,开始的那一人继续说道:“不知道呀!我刚才过来时,听那个人说是五鼠呢?”
听的那个人很认真,第二个说话的那人说道:“那是陷空岛的五鼠,最小的就是锦毛鼠白玉堂。”
这些话被独孤灵儿和展堂飞听在耳里,前者想官府之人是不是就是自己师兄呢?她现在急着想去看看,拿起剑就离开了酒楼,展堂飞把银两丢放在桌上,拿起剑跟在独孤灵儿身后。而破庙里的欧阳敏非常着急,说道:“这师弟为何还不回来呢?不会出什么事吧!”
带着两个徒弟的一个徒弟上官寒,说道:“师父,你不用着急,师叔不会有事的。我们在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