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看了一眼沙千里,看着展昭说道:“沙千里在陷空岛杀了十人,绑架了五名女子,贩卖为妓,大哥带我们兄弟特来讨回公道。”
“沙千里逼良为娼,血债累累!开封府早已得到密报,故而展某率众前来埋伏。”展昭对五人说道。
卢方看着展昭说道:“承蒙展大侠拔刀相助,帮我们擒到元凶。徐庆,韩彰,把沙千里押走。”
“是!大哥。”二人同时说道,就走到沙千里面前。
展昭用剑拦着,说道:“且慢!”
二人停下了脚步,白玉堂说道:“你又想干什么?”
展昭说道:“沙千里在开封府犯案累累,今日展某奉命擒拿他归案。”
“归案后又如何?”卢方问道。
展昭说道:“任包大人发落,将其绳之以法。”
卢方说道:“展大侠,沙千里在陷空岛欠下的血案,请展大侠高抬贵手,将沙千里交给卢某,以慰受害者在天之灵。”
展昭看着五人,说道:“各位大侠,展某人在公门身不由己!还请见谅!”
白玉堂看着展昭,说道:“这么说,展大侠与我们五鼠过不去了。”
“展某不敢!国有国法,帮有帮规,展某不敢得罪各位!更不敢有违国法。”展昭说道。
这时蒋平,吼道:“姓展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们五鼠……”
“四弟,不得无礼!”卢方说道。
蒋平看了一眼卢方,可他继续对展昭吼道:“展昭,你别欺人太甚!”
这时沙千里说道:“展昭,你帮我解开穴位,帮你一起对付这五鼠,你看如何?”
白玉堂拔出剑指着展昭,后者说道:“白大侠,你的剑是用来对付朋友的吗?”
卢方说道:“展大侠,我们最后求你把沙千里交出我们。”
这时的沙千里已将穴位解开,看着五人与展昭对话,他飞出一丈远,展昭拔出手中的剑飞到他身边,可惜此时,沙千里将毒镖射在展昭胸膛。当五鼠追上沙千里的时候,人已经逃远了,这五鼠来展昭面前,卢方说道:“展大侠,我们日后向你赔罪,我们欠你一份人情。走,一起去追沙千里。”
五人离去,展昭已被毒性攻心。他用内心抗着毒性,走了数十丈路,晕倒在路边,巧遇师父独孤中天,他看到路边地上的人似展昭,快步跑了过去,一看正是展昭,将手指放在手腕的脉上,感觉他中了剧毒,背展昭来到开封府。
沙千里一人逃跑,自己用内力解开穴位,来到一处隐藏,将调息自己体内的内力,过了一个时辰后,身体好转,睁开眼睛,自语道:“幸亏师姐离开开封时,交给我这些带有西域之毒的毒镖,今日派上用场了。”
公孙策用银针刺入他血肉里,拔出来一看,那银针上全是黑色,看了看展昭摇了摇头,包拯说道:“公孙先生,如何?”
公孙策说道:“大人,学生无能,展护卫身中江湖奇毒。此毒没有施毒之人解药的话,天下无人能解。”
这时,独孤灵儿回到开封府里,却未能抓住上官寒,当包拯将展昭身中奇毒的事告之于独孤灵儿,后者跑到展昭所在的屋里。没有想到独孤中天也在此,独孤灵儿见到他,说道:“爹!你何时来到开封府了。”
“你这丫头,我不来找你的话,你师兄中毒毒发身亡了。”独孤中天说道。
独孤灵儿一看床上的展昭,便跑到床边坐下来,叫喊道:“师兄,师兄!”
十里坡,展堂飞醒了过来看四周,并无一人,他爬了起来带伤到处走着,这时宫中的一太监王林见他伤势很重,便帮他带到屋里调养身子。这王太监的宫中好友其中就有一个御医,王林将这御医带到自己屋内,御医看到床上的人,查看身体后,发现伤势并无大碍,只是多休养数日便好。
王林送走这位御医,看着他,还有带他回来放在桌上的剑,王林心想此人武功高强,便想到自己为刘公公及公主报仇有指望了。有意有他下来,杀了包拯及展昭。他来到展堂飞身边,看着他一眼便回到自己屋内。
第二天,上官寒一人偷偷来到开封府,她想看看展昭,这段时间与展昭接触更是对他爱意加深,想起他自己在怡红院之时,展昭的侠义与为人早就打动了她自己,这次冒着危险来看展昭。
展昭苏醒过来,看到独孤中天父女都在,他想爬起来,可是身无一点力气。独孤中天拦住他,他说道:“师父,徒儿无法给你行礼了。”
“不必如此!你现在身上毒性,无人能解!”独孤中天说道。
展昭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此乃西域奇毒,没有五十年的功力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可以帮你。”独孤中天说道。
展昭看着他,说道:“不行!不行!”
独孤中天看着他说道:“你虽是我徒儿,我拿你当半个儿子,你与灵儿成亲后,我也放心把她交给你。我老头一个,要功夫也没用。”
展昭摇了摇头,不等他说话,独孤中天扶起展昭,坐在后面,将功力全传给了展昭,当展昭吐出血来,独孤中天虚脱后倒在床上,展昭叫喊着‘师父’两声后,将独孤中天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独孤灵儿走了进来,展昭看着她说道:“师妹,师父对我恩重如山,将他功夫传授给我治好我体内的毒。”
这一切都被上官寒在门外听在耳里,她心里也高兴,得知展昭此时没事了,便飞到屋檐上走了。而屋内的独孤灵儿说道:“爹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五鼠坐在一家酒楼叫来几个菜和酒水,店小二送来另一个菜,锦毛鼠问店小二是何菜,店小二回道:“这是红烧童子鸡!”
店小二把菜盘上的盖拿去,只见那活蹦乱跳的五只老鼠,五人都愣住了,韩彰停了吃瓜子,卢方停着喝茶,蒋平‘啊!’的一声叫着,几双眼睛都盯着桌上老鼠看着,白玉堂一拍桌子,问道:“你不是说红烧童子鸡吗?”
店小二看着桌上那道菜,说道:“小的明明烧的是红烧童子鸡呀!”
白玉堂看着店小二,说道:“为何是五只老鼠,是不是展昭叫你来戏弄我们的。”
店小二害怕的说道:“什么展昭,我都不认识他。”
蒋平起身就抓起店小二的衣领,说道:“今日不教训你一下,我……”
说完就抡起拳头,被卢方拦住,说道:“四弟,不可造次,店小二,你走吧!”
“是,大爷!我这就走!”店小二说完离开,蒋平坐下唉声叹息后一掌拍在桌上,说道:“可恶!”
白玉堂说道:“一定是展昭搞的鬼。”
“大哥,五弟说的对,除了展昭,没有敢这么戏弄我们。”韩彰边嚼着瓜子边说道。
穿山鼠徐庆气的胳膊打在桌上,说道:“我们去拆了开封府。”
卢方想了想,说道:“慢着,小不忍刚乱大谋,此次入开封府,志在抓沙千里,不可与开封府交恶。”
白玉堂说道:“大哥,不是我们过分,而是展昭欺人太甚!把我们当小老鼠。”
开封府里,展昭和独孤灵儿来到花园中,展昭说道:“师妹,我知道你心意,你也知道我跟随包大人身边,危险重重,目前实在有违师妹心意,再说我此时未有成亲的念头。”
独孤灵儿听后边哭泣边跑到屋内,让展昭心里很难受。这时外面飞一支镖,镖上有一封信,展昭一个转身接过那镖,看到镖上的信时,他打开一看,信中写道:“展昭,府外一见!”展昭看着城外,又看着独孤灵儿进的屋内,他还是出来了,上官寒站在开封府外面,展昭见到她,问道:“这镖是你所为?有何事快说吧!”
上官寒转身看着展昭,说道:“展昭!你与独孤灵儿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你拒绝她是否因为我呀!”
“你是何意?恕我愚昧,请明示!”展昭说道。
上官寒深情看着他,说道:“展昭,你不知我已爱上你吗?拒绝你师妹,是否因为我。”
突如其来的展昭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上官寒如此直接表白出来,可他许久未说话,上官寒微微一笑的说道:“你快说呀!是不是!”
展昭点了点头后,发现不对,他又摇了摇头。可上官寒见他点头,她心中欣慰,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想着这事却未发现展昭后又摇头。上官寒抱了一下他就快步的跑走了。展昭心感无奈,只好回到府内。
独孤灵儿在屋内哭泣着,独孤中天直接找到包拯,说道:“包大人,老夫有一事请包大人帮忙,不知可否?”
“独孤兄,我包拯虽不是江湖中人,可有江湖中人的义气,只要本府能帮得上,你说吧!”包拯看着他说道。
“好,包大人这么一说,我也不担心了,我就是想包大人帮忙安排小女与展昭的亲事。”独孤中天说道。
包拯看着他,笑了笑的说道:“这,这…这我恐怕帮不了。”
“包大人,你…”独孤中天没有说完,包拯拦住的说道:“独孤兄,这婚姻之事,包拯帮不了,展护卫跟随本府多年,知晓他未有成亲之想,未有成家之意,从未动过真情。”
“那他一直等待小女。”独孤中天说道。
包拯说道:“展护卫急公好义,慷慨任侠,何况…”
“何况如何?”独孤中天问道。
包拯看着他一眼,笑了笑的说道:“何况到此时,展昭还未忘怀他自己未婚妻丁月华。”
独孤中天出来后,展昭跪下,说道:“师父,我恐怕要让你伤心了,展昭跟随大人后,每天如提头去执法,展昭不想连累任何人,求师父见谅!”
“展昭,灵儿可是个好姑娘,她性格习武,我可一直逼着她学女红。为的就是要做贤妻良母。”独孤中天说道。
展昭说道:“师父之恩,师妹之情,展昭唯有来生再报了。”
独孤中天看着展昭,说道:“师父一向不求人,今天…”
独孤灵儿一直哭泣着,没等独孤中天把话说完,便拉着独孤中天胳膊,哭着说道:“爹!不要求他了,我求求你,不要求人家了。”
展昭说道:“师父,展昭有罪!”
说完低下头对独孤中天,而独孤灵儿说道:“爹!人家说得很清楚了,我们走吧!”
展昭拉着独孤中天胳膊,说道:“师父,你为徒儿疗伤,身体还未康复,多住些时日吧!”
“多住些时日,我哪有脸住在开封府呀!除非你答应与灵儿成亲!”独孤中天说道。
说完拉着独孤灵儿离开了开封府,二人在外面的悦来客栈。
酒楼里,卢方看着四个人说道:“不要生事,展昭的侠义,相信不会做出这事?明天一早我们离开这。”
话音刚落,门外飞进一镖,这镖正钉在桌上。五人一愣,徹地鼠韩彰看向门边,便跑到门边并发现有人。韩彰走了过来的同时,白玉堂取下桌上的镖,拿出那纸张看了一下,说道:“太过分了。”继续说道:“大哥,你看。”
说完把纸张翻开,四人看到上面写道:“展昭恭送,过街老鼠!”
卢方看了后,表情可想而知!抢过纸张揉成团……
二人来到客栈门口,走了进去,掌柜说客满了,可是那人并不像掌柜,二人心知肚明,同时走了进去,掌柜看着二人,说道:“如二位不嫌弃的话,后院还有一间,不知二位……”
独孤中天说道:“可以,我们父女二人就住一晚。”
那掌柜带着二位来到后院,可是晚上时,那掌柜带着人抢着二人东西,独孤灵儿拔出剑着那些斗了起来,十几招后,一人从楼上飞了下来,在飞的同时,那脚来回交替将几人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