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人在的时间,米诺整个都放松下来,多尔维也发泄出了因为总是一个人住产生的孤独感,两人把家里弄得一团乱,支使我去买了很多零食,一人霸占着一张沙发,躺在上面聊天看影片。
维克也是雌性,但文静得多,一直跟着我走来走去,我坐下它就趴在我旁边,多尔维有段日子没给它清理了,于是我自得其乐地把它梳洗打扮了一番。不知不觉就到了睡觉的时间,纷纷去洗漱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维克也屁颠屁颠地跟过来,那二人也关起门来说起了悄悄话。
过去许久,我猜只有维克睡着了,两个姑娘的说话声还隐约可闻,出于好奇我轻轻起身到米诺房间门口偷听,我承认确实有些恶趣味。但我好想这么做啊,也没有人禁止我这么做过。
可是我刚把耳朵贴近门口就被抓了个正着,一只手把我拉了进去。
之后多尔维给我讲了许久的男女之间相互吸引的晦涩事情,米诺在旁边一直脸红。
之后我被迫知道了多尔维的几段恋情,还有其他事情,给了我一些精神上的冲击也解答了我的很多困惑。
我们准时来到了“天然体协会”,工作人员引领我们接触了很多未经体改的人,大多是男人,其中有许多某种宗教的教徒,艺术家,我们跟他们交流了很多,尤其是宗教上的事情,那对我们而言是个新鲜的名词,大概是用于精神寄托什么的。那些人举止不紧不慢有着自己的节奏,有个人正在画一幅抽象画,色彩独到,线条诡异。
第三天,我们听了一些演讲,关于历史故事与心理方面。
第四天,工作人员带我们到了一个会场,那里正在举行一场聚会,会场里还有几个小房间,每个房间里有许多快二十岁的年轻人。一个人给我们介绍了许多对人体有低麻醉性的食物。因为一旦进行了人体改造,这类对人体有微损伤的食物便会被强化后的身体机能排斥,这些东西虽然有一定的成瘾性,但在漫长的人生中也是一种消遣方式,而一旦进行了体改,这种被称为“自损性娱乐”的消遣方式便不再奏效。
我们试吃试用了一些,感觉并不太好,不过确实有种自残式的快感,我感觉这很病态,但以我三年多的人生阅历评价任何事物都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