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行至纭星房中,见纭星脸色已经正常就又松了口气。“星儿你这一晕可是吓坏为父了。”
纭星甜甜一笑,给慕泽斟满一杯酒道:“让父亲担心了,星儿在此赔罪。是我不小心碰伤了慕琴哥哥,说起来我还要向哥哥道歉呢。”
慕琴惊奇道:“你如何知道我受伤了?”张口后伤口被纭星看个正着。
纭星懊悔自己当时的心不在焉,指着慕琴的嘴唇道:“这证据不是还在你身上吗?”转而语气转弱:“对不起。”
慕泽见纭星情绪略有低落,笑道:“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对不起的。”又转头教训自己的儿子,教训儿子时就没刚才的那份温情了。“堂堂七尺男儿被妹妹撞破嘴唇,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是是是,父亲教训的是。”慕琴不敢忤逆父亲,只能笑道:“星儿天生武功盖世,我被伤也是理所当然。”“慕琴哥哥你又欺负我。”纭星被慕琴气乐了。她哪有什么盖世神功,慕泽哈哈而笑,与子女如此聊天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只要自己的二女儿在,无论干什么都感觉无比拘束。慕泽不经感叹道:“你二姐也能与你们好好相处该多好。”纭星与慕琴皆是一愣,沉默下来。二姐并不惹人讨厌,不过外表总是冷冰冰的,让人感到不适应。
“既然父亲这么说了,那我以后多与二姐走动便是。”纭星道,“二姐什么都好,就是对人挺冷漠的。”“这不能怪她。”慕泽将就一干而尽,“还是聊聊裕华公子吧。”
裕华?纭星与慕琴互视对方。纭星先问道:“不知父亲想问什么?”
“我今日收到在京城你程伯伯的回信。”慕泽叹气,脸色变得莫名。“说朝中大臣之子无人名裕华,我想他会不会是吴郡守的奸细?”
纭星细想,不禁笑道:“父亲您多虑了。试问哪个奸细会向裕华那么不买吴郡守的账;程伯伯说说的只是裕华不是大臣之子,若裕华为皇子程伯伯也无法查的透彻。”“怎么说?”慕琴也是好奇,问道。
“慕琴哥哥别打断我说话啊。”纭星微愠。慕琴随即讪笑道:“星儿你继续。”
“父亲与哥哥仔细想想,裕华公子所穿的服饰是何布匹制成;他那把扇子用的是沉香木,与那个匣子的木香一样。”
“就算如此”慕泽细想,“很多朝中要员也可穿此类布匹,用的起沉香扇。”
“父亲星儿说的对”慕琴反应过来,“有一种东西可以证明裕华的身份,他的冠。”
白玉龙纹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