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年幼的慕琴拉着更加稚嫩的纭星去西门府一道学武。自己多半的时候是躲在树荫下,看着慕琴挥舞木剑,在梅花桩上练习。自己就学了那点皮毛三脚猫,却被西门府当时的老拳师褒扬根骨极佳,实属练武奇才。自己对练武并无多少兴趣,这让拳师与西门苏羽的父亲扼腕叹息。现在她恨不得当时多学一些,然后就可很华丽丽地将这明明可以靠男色却偏要靠装猪哥模样的男子打趴下。
“小丫头你应该学过武吧。”男子见纭星不理自己,还是顾自言语。“其实吧,我一点都不稀罕你这样的少女。瞧瞧你的身前和身后,根本没什么区别,简直就是一个纸片人啊。”
这就过分了呢。登徒浪子有一部分是专找倾城的女子下手,眼前的男子就是这一类人。可是,他,他居然嫌弃自己。老娘年纪还小行不,还会再长好不。你才是纸片人,你才是搓衣板¥%……
怒气开始飙升,是可忍孰不可忍。手指变得更加白皙,右手单抓住男子的胸,用力向左旋转。
“啊!呜,嘞,个去。啊!色女啊!呜!禽兽啊……”现在的力度可比对慕琴的重多了。即使男子练就了蛮厚的护体真气,也被抓得鬼哭狼嚎。
现在男子都想将这少女一把从高空扔下,不过想到她对乞丐孤儿们的那一份诚挚与善良,就努力告诉自己得忍住。内心深处实则恐惧着,生怕自己松手后,纭星定会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胸口,而后自己的胸就要承受八九十斤的下垂之力……
“别抓着了,已经在地上了。”男子欲哭无泪,沙哑的声音透着无助。他将纭星放下,纭星却没有松手。“你倒是快点松手啊!”男子急的想骂娘,自己从来没有活的这么憋屈过。“马上松开的话会很痛的……”纭星好心地提醒道,却被男子不耐烦地打断:“你说你一个女人啊,在男人怀里毫不惊慌,还抓男人的胸,真是……”
纭星立马松手,男子两眼一白,就要痛晕过去。纭星忙将他扶住,急切道:“哎,你别晕呀。这是哪?快醒醒啊。”她见男子没反应,狠下心来,左右脸上“啪啪”作响,想要将男子拍醒。男子是醒了,但感觉现在不仅胸口痛,脸还火辣辣的疼。“你你你……”男子脸上满是惊慌,这从哪看都像是个受害者。
纭星在被嘲讽是搓衣板之类的话语时,总会性情大变,似乎换了个人。她豪爽地拍拍男子的肩,道:“兄弟,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做采花大盗啊,连我这个弱女子都打不过。”哪里是打不过,是不想和你打呀。还有你哪是弱女子啊,你个母夜叉……
这样的话只能在心中说说,说出来的话怕会被纭星活活撕碎。男子脸如苦瓜,自己遇到她怎么就变的这么晦气。上次如此,这次又是这般。“女侠武功高超,在下告辞。”正打算溜之大吉,被纭星一把拉住。“这么急做什么?你还没告诉我的名字呢。”
“在下,名叫墨言。女侠可否放我一马?”墨言一脸的茫然,卸下猪哥伪装后露出清澈的眼神。双手环抱在胸部,恍若被欺凌的少女。“你是那个?”纭星对这家伙有些印象,却不能马上想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