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息多少？三分利而已，但是并非是利滚利的那种方式。

不过，要是还不上钱，那么，你就别想着有什么安生日子了。

而记账，就是先欠着，到了月底或者是年关了，店家拿着账本在黑衣人的陪同之下去要钱。

凌渊看着梁公子的脸色有些发白了，笑了一声“这样吧！梁公子，我们先把比试先进行完了。你也好好考虑一下，如何？”

梁公子点点头“可以，你弹你的，我听听你能够弹出来什么东西。”

凌渊坐下来，开始弹起一曲他们没有怎么听过的曲。

这曲他们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是能知道，这首曲，表现的是什么。

那是一座曾经繁华过的城池，一座曾经的都城。

但是，那都是曾经了。

破败的城墙，被付之一炬的宫殿。

现在只有那个经历过这一切的人，在弹着那不为人知的曲，怀念着故国。

甚至有人已经流下来了泪水了。

凌渊还没有放下来手，便听到了一声“公子，再来一首！”

是刚才跳舞的那个姑娘。

“你要跳什么舞？”凌渊询问。

姑娘想了想“公子弹出来什么曲，我就知道，要跳什么舞。”

凌渊看了一眼梁公子，彼时的梁公子，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姑娘。

看样子，梁公子还没有想好，凌渊又想起来了，他看过的一场飞天舞，便奏起来了当时的舞曲。

那个姑娘一听，便开始跳了起来。

众人眼前，看见了一个仙子在月色之中飞天而去。

漫天的云彩都成为了她的陪衬。

怎么能有这么漂亮的美人呢？

一时间，人们陷入了这个舞蹈，甚至就连琴声，都听的有点不真切了。

舞即将到了结尾了，跳舞的姑娘对着凌渊盈盈一拜，像是感谢，也像是离别。

“是我输了比试，但是，这个美人，我赢了。”梁公子想了想，还是对妈妈说了一句。

“那，梁公子是记账还是借钱啊！梁公子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们可都清楚的很。”

妈妈也是知道的。

梁公子道“记账。我会尽快的来把钱给妈妈的。”

凌渊自始至终，一直都坐在琴师的位置上，看着梁公子按下手印，拿到姑娘的身契。

剩下的两个姑娘，也都不肯随便的就把自己交出去的。

于是，便提出来，比试诗词了。

诗词？

凌渊也算是能过得去吧！

写了一首怀念故国的词，凌渊就交上去了。

姑娘们也知道，凌渊不可选，便选了不差于凌渊的人。

也算是有个好归宿了，今晚在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完美的结局了。

凌渊弹了好几首曲，尽兴之后，才摇晃着回到自己的包间里。

黑衣人还在，床铺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凌渊了。

“好好休息吧！明天，你还有真正的战斗。”黑衣人如此说着，端起来烛台就走了。

凌渊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