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墨为萧炎、独孤求败护法这几天,不断有人来旅馆试图杀人越货,其中不乏斗灵强者,但可惜的是他们连门都找不到在哪,无论他们怎么走,走多久,或从天而降,或冲天花板,都是在旅馆一楼打转,就连旅馆的工作人员都找不到去往二楼的路。
这自然是张墨的手笔了,说是为他们护法,实际上只是在旅馆四方各贴了一张惑心符罢了,从贴上符纸那一刻这间旅馆便只有他们一行人在内,其他人,包括旅馆工作人员都是在一里外的湖旁打转,因为在他们眼里,那里才是旅馆所在之地。
“起来了,出发了!”独孤求败踹了踹沙发,蹲在上面睡觉的大雕瞬间惊醒,睡眼朦胧的跟着其往屋外走去,来到了门口与张墨萧炎等人汇合,离拍卖会已经过去三天了,萧炎、独孤求败的三千雷动也已经入门,达到了雷闪的境界。
在张墨等人离开那旅馆之后,屋内泛起了点点火光,大雕回头望去,那些符箓已经化为抹抹香灰,那些中了惑心符的人们也突然惊醒了过来。
不过他们没有惊慌于突然就从旅馆到了湖边,而是面露惊喜,即使是全身虚软无力之人都趴在地上缓缓的往城区爬去,这几天的经历会成为伴随他们的梦魇,在同一个地方足足打转了三天,没有黑夜,没有吃喝,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会回到原地,能坚持到现在只能说他们意志都不弱。
就在张墨等人动身的那一刻全城的势力都闻风而动,在远方关注着张墨一行人的走向,生怕慢人一步。毕竟七品丹药和地阶功法实在是诱人了,就像是刚从牛身上割下来的肉块,吸引着这群嗜血的的蚂蚁。
“嘎嘎,这群人还真是烦。”大雕坐在从驿站买来的大型坐骑上不耐烦的说道,自从出了城门,它就感觉到焦躁难安,一道道仿佛能融化钢铁的贪婪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它脖子处的那枚纳戒上,甚至有些人居然明目张胆的跟在屁股后面,远远的吊着,连掩饰都懒得掩饰。
或许在他们眼里张墨一行人就像是笼中鸟,瓮中鳖,怎么逃都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了,毕竟一行人中就那黑袍青年的境界最高,也就是一个大斗师而起,其他二人都是斗师不值一提。
“一群胆小之辈,只一位大斗师两位斗师都不敢出手?都不知道这么多人有几个带种的,我暴熊看不起你们。”远处一带着眼罩的魁梧汉子朝地面吐了一口口水,不屑道。
“就是,一个大斗师,都用不着老大出手,我们这几十号兄弟就可以将其围杀,兄弟们,我们冲上去”
啪!
“闭嘴!让你说话了吗?”一旁的小弟笑着向那独眼汉子讨好的说道,却不料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老大一巴掌打在后脑勺,差点从坐骑上摔下去。
开玩笑?那些大势力都没动手,轮得到自己这三根钉做出头鸟?
更何况他很有自知之明,到这来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捞到什么油水,可不是来帮人探雷的。他很明确这一点,现在即使是那个掉毛的丑雕把戒指送给他,他都会把戒指丢在一边,那可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的。
跟着张墨等人出城的一千多人全都远远的跟着,却没有一方率先动手的,都在等场面乱起来,好混水摸鱼,气氛就这样压抑起来,一片黑沙土地,前方三人一雕后方上万匪众,相隔不过千米,但却听不到一丝人声。
嘚嘚。
一缕清风,带着些许黑色沙砾吹拂而过,远方的尽头出现了数百匹坐骑,正朝着张默一行人缓缓迎面而来。
为首的是一众身着红色衣袍脸上木然,眼神中皆充满了疯狂的势力,而那血宗少主正位落于那方势力为首的阴沉中年左后方半个身位,在其势力左边的是一众黑衣黑袍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埋藏其中的人,右边则是一群女子,青色长袍没有掩盖她们的曲线和美丽反倒是在妩媚的基础上增添了些许英气,这队人马也是其中人数最少的一方,只有一二十位,但却能在中心位占据自己的位置,显然极为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