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看你的枪法着实撩,但似乎有未尽之意,却是为何?”蒋重门一直在身后注意银术可枪法,不禁问道。
“前辈,晚辈的枪法威力巨大,但唯太耗真气,如用上终极一招将耗尽全身真气,因而一直有所保留。”银术可又使出瞻银枪百击”,逼退身前数名侍卫,才趁空道。
“原来如此。”蒋重门这才明白,这终极一招非是到了要命的关头绝不能用。
此时毕和与银术可搭档,戚长龙等人哪里抵挡得住,被冲击的连连后退,一瞬间便让众人冲出了三、四丈。
“盾阵。”董笛一声令下,无数侍卫扛着硕大盾牌守于前冲位置,毕和铁锥、长锯猛冲,却收效甚微,只能冲击一点,不能动其根基,心中亦是骇然,看来今日徽宗已做了万全准备,要将众人全部斩杀当场。
“和,往西南转向艮岳苑,那里地势复杂,山木众多,适合隐藏躲避。”蒋重门令道。
毕和、银术可立即招式一变,往西南方向杀去,他俩方向一转,带动整体队形发生变化,成为鹤影、耶律大石面向卢振西和南方四卫,卢振西已顾不上一对破烂衣袖,右袖虚晃、左袖厚实,与鹤影缠斗在一处,南方四卫死命狠攻耶律大石,把耶律大石攻得左支右绌、手忙脚乱,也亏得他武功大涨,又是战意高涨,才堪堪抵住。赵麟、寒塘则对上邪佛玄翰屏,玄翰屏刚才拿鹤影、耶律大石没有办法,此刻遇上赵麟、寒塘,明显感到赵麟身上有伤,寒塘功力不强,脸上露出狞笑,掌上发力,要将二人毙于掌下,赵麟此刻真是有苦难言,刚才遇上王雄风,刀刀凌厉、招招狠辣,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现在又遇上个玄翰屏,更是掌掌恶毒、劲风扑面,一时间又陷入苦战之郑寒塘刚想好怎么算计王雄风,却不想又换了人,暗忖也该你个老子倒霉,撞到爷的买卖上,一念至此,手上杵势稍顿,显得力不从心,玄翰屏以为对方招架不住,双掌更是上下翻飞,招招取向寒塘要害部位。赵麟哪里知道寒塘计算,只觉寒塘似乎力竭,怕同伴有失,暗提真气就用药杵使出无情三招的一招无情不似多情苦出来,药杵前形成刀气,然后他手一挥刀气破碎往玄翰屏激射而去。玄翰屏想不到赵麟在如斯情况下仍能使出如此猛招,双掌护住周身要害力保不失,可是身后数名侍卫却遭了大殃,被刀气切割的伤痕累累,状实凄惨。他为护寒塘,倒阻挠了寒塘算计敌人,把个寒塘弄得哭笑不得、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