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来救大哥才深陷险境,我和大哥怎能弃之不顾,况且其中有青衣先生的人。”影子在旁道。
“师师勿需再劝,现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师师只有把离开的方法告诉师伯就行了。”蒋重门道。
李师师知道蒋重门决定的事情,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只好轻叹一声道:“半个时辰后师师再来接应二位师伯。”
“大哥,怎办才好?”影子轻轻问道。
“寒塘和葬花宫圣女一组,这子机敏善变,暗中又有高人相护,应不会有问题。鹤影和银术可一组,此二人武功且不,均以身法见长,遇见敌方高手就算不敌,至不济也能保命。冰魂与流花宫圣女一组,二人都是生力军,冰魂武功强横,勿需过分担心。为兄现在担心的是十弟和弟妹,原本他们二人武功高强,是最不用担心的一组,可是十弟是地狱门中人,是敌人重点关注的的人,流花宫此次遭遇大变,弟妹亦是对方的眼中钉,再加上刚才连番恶战消耗甚剧,十弟和弟妹久别重逢,倘若一个人被缠住的话,另一人必然不会独善其身,只怕一个不好两个人都会出现危险。”蒋重门脸色甚为难看。
“大哥,幸亏师师给了我们消息,你抓紧时间疗伤,弟去接应十弟和弟妹。”
“也只好如此了。”蒋重门心中生出一种不详的预福
话薛文洪、灵妙子悄悄潜往东边,二人久别重逢有太多的相思之情要畅叙,偌大的皇宫内院亭廊台榭、池水山石、奇花异草无数,景色清幽别致,二人携手而行,互诉相思之情,不像是在逃命,倒向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在美苑中游玩,均觉此时便是人生中最美妙、动饶时刻,真想时间永远停顿在这一刻。
“妙子,刚才那子了些什么?”薛文洪想到刚才寒塘拉着灵妙子在旁边一阵嘀嘀咕咕,笑着问道。
“这子先是把我教训了一通。”灵妙子娇笑着道,露出女子姿态,把薛文洪看的一呆。
“教训你?”薛文洪哑然失笑,江湖中人向来对魔教噤若寒蝉,也只有寒塘敢随意教训魔教长老,关键是灵妙子还不生气。
“怎么教训你,来听听。”薛文洪笑道。
“他问我当年为什么没有抗争,不服宫主同意你我之事,这子是个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好像只要他想去做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一般。现在想来,这子的确有一番道理,如果当年争了,就不会是如今的局面,唉!”灵妙子怅然若失道。
“过去的事就不要想了,还有呢?”薛文洪强压住心中苦楚笑着问道。
“这子只要促成冰云和冰魂之事,流花、葬花之争包在他身上,保证让我满意、宫主满意、葬花派满意。”
“妙子答应了?”
“我们流花宫现下遭此劫难,宫主生死未卜,在这场纷争中已呈败像,既然他能让各方满意,就姑且一试吧。更何况冰云心有所属,甘愿为了冰魂牺牲性命,这种情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么?”灵妙子心有所感,一个人爱一个人,不在于能得到多少,而在于付出多少,既然喻冰云为了冰魂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那么规矩、责罚又能阻挡得了什么?她又想到自己和薛文洪,后悔当年为何不能拼死相争,徒令多年时光白白荒废。想到这些年来每个夜晚自己对着夜空思念恋人,是何等的凄苦悲凉、孤独无助,她的眼泪又悄然滑落。但是她又感觉自己是幸阅,这么多年薛文洪始终一个人,始终不渝苦等自己,明当年并未看错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到此处,她看向薛文洪,眼神中充满了依恋、爱恋。
“既然这子了,必非无的放矢,何况他身后有着极为强有力的支撑,不定真能做到。”薛文洪柔声道,看向灵妙子的眼神中亦是无尽的爱意、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