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包莫林手臂被血珠所伤,流出血来,苗王长刀径跟随血珠之后而来,包莫林阴冷眼神扫过苗王面门,苗王心中一冷,如坠入冰窟一般,他钢牙狠咬,暴喝一声,长刀不停往包莫林刺去。包莫林已闪避不及,猛提一口真气,气贯袖袍之上,往长刀荡去。苗王长刀刺中袖袍,一没而入,刀尖竟将包莫林右臂刺穿,可是他全身发冷,内力难继,再也刺不进去,包莫林左掌往前一伸,已轻轻按在苗王心口之下。苗王暗叫我命休矣,已弃了长刀,脚下往后飘退。甫一站定,才发现自己并未受伤,心中不禁暗自感激包莫林手下留情,否则只刚才一掌便可轻易震断自己心脉,必死无疑。
“王败了,多谢包兄手下留情。”苗王扯下面上黑布,坦然认败。
“仡兄离愁之招实在高明,包莫自问若不用诛心诀势难赢下仡兄。”包莫林着,右臂猛一用力,长刀已脱臂而出,直挺挺飞往苗王,刚好立于苗王面前。
“王服了,难怪阎罗子名震寰宇,包兄这份胸襟、见识、武功均是我等楷模。”苗王由衷赞道。
“仡兄休要谬赞,现在我方再胜一场,又该贵方出人挑人了。”包莫林道。
“我方由影子前辈出阵,挑战贵方黄老前辈。”寒塘嘻嘻笑道,故意将黄兆槐称为黄老前辈,而且到这个老字还加重了语气。
“黄某素闻地狱门影子鬼魅残影举世无双、武功高明卓绝,今日得以会之,真乃三生有幸。”黄兆槐呵呵笑道。
“在下亦闻黄兄的云台剑法奇险奇绝,今日正好领教一番。”影子笑道。
“影子兄有伤在身,黄某似乎占了便宜。”黄兆槐淡淡道,他出此语正是要在言语上先压过影子。
“呵呵,如若在下未曾受赡话,只怕黄兄毫无胜算。”影子亦出言相对,言下之意便是如若我未受伤,你必败无疑,现在就算你胜了也是占了便宜,胜之不武。
“那黄某只好胜之不武了。”黄兆槐笑道,他的意思是自己已胜券在握。
“黄兄,就算在下有伤在身,也不是你们华山派所能胜得聊。”影子面带不屑之色。
黄兆槐不禁变色,冷冷道:“影子兄似乎并不把我们华山武学放在眼里。”
“华山武学,未见高明。”影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