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移动着手术刀在男人身上移动:“可是放了你的话,岂不是害了我自己?”
她站起身来,拿下了一边的花洒,将温度调到最高后打开了水龙头。
几秒钟后,卫生间里飘起了淡淡的白雾,滚烫的热水冲击在了男人的伤口上。
“你呀,还是留在这里做我的食材好了,不然明天我可就没有菜肴送去给隔壁的小哥哥吃了。”
女人回过头,看向了墙壁上的小洞,笑的诡异而疯狂:“你说是不是啊,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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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看着紧闭的房门,她不想坐以待毙。
那个女人这一次没有杀她,不代表下一次也不会。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那个女人没有这间屋子的钥匙,可谁知道那是不是女人在故意捉弄她?
她需要逃离。
但问题在于正门出不去,那一道无形的‘墙’阻挡了离开的去路。
她从窗台往下看,距离地面至少有二三十层的高度,跳楼也是不切实际的行为。
她尝试着拨打电话,可怎么也无法打通。
最后,她只能从摸索房间开始,希望这屋子里有什么机关或是线索可以离开。
两个小时的摸索后。
她看向了电视后面刷了大白的墙壁,有一处横竖不超过二十厘米范围的白色痕迹非常新鲜,显然是后期被人重新刷上去的。
“为什么要重新刷?是墙上被人弄脏了?还是要隐藏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芳华伸出手,在新痕迹的位置轻轻敲了一下,墙面立马凹了进去。
“有问题。”
芳华改用手指扣了几下,墙面上出现了一个小洞,有拳头大小,外面是一张白纸糊在上面并且重新刷了大白,如果不是近距离观察的话,很难发现。
“偷窥?”
阅文无数的芳华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两个字,好端端的在墙上挖个洞,不是为了偷窥又是什么?
好奇心趋势下,芳华凑近了脑袋,一只眼睛透过小洞,在一盆君子兰的缝隙里,看到了对面的房间。
入眼,是一个铺满了尼龙布的卫生间,洗衣机上面还放着几条等待换洗的女士内衣与丝袜。
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闻到味儿。
“呵...果然是偷窥狂。”
与周帅玲一样,芳华只感觉到一阵恶心。
她想要收回目光,却看到了骇人的一幕,颤抖的双手将红唇紧紧捂住。
她看到,那个和自己走了一路的男人,那个名叫窃.格瓦拉的男人,此时正浑身是血的爬进了卫生间,在身后拖出了长长的血痕。
紧接着,一个女人也跟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修眉刀,看着地上爬动的男人,咯咯笑道:“小老鼠,你可真听话,让你爬进来就爬进来了,你是不是想要多活一会儿?”
格瓦拉没有回应,他的确是想多活一会,希望手里的红袋子能够恢复能力,也希望背后的黑伞之中的张雅与玫瑰能出来救援。
可令他失望的是,不仅红袋子没了作用,张雅与玫瑰也没了声响,似乎已经放弃了他。
最绝望的一件事,还是因为他打不过那个看起来娇弱的女人,无论自己如何发狂,都被女人轻轻的一下撂倒,然后在自己身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格瓦拉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揍的如此凄惨。
也没想到一把修眉刀会如此的锋利,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切入了自己的身体,啪嗒一声,一块肉就没了。
“如果你想多活一会,那就乖乖的听话,把这碗汤给喝了。”
女人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碗汤。
汤里满是生姜大蒜辣椒八角等香料。
“喝完了汤,慢慢的入味,然后串在叉子上,抹上一层香油,用煤炭慢慢烤匀,那味道,啧啧,美极了。”
她扭过了头,看向了君子兰后面的小洞:“这样,你就不会嫌弃了,对不对?”
“不对!”
女人自己否决了自己的话,面目呆滞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明明已经死了的啊。”
刷!
修眉刀在顷刻间穿过了君子兰,刺入了墙壁上的小洞。
女人面目狰狞了起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