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甩开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内心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愧疚,还不如就按照他自己的计划行事。
“怎么?”
“裴相也想让你放火?”
“什么时候?”他紧张的看着他,勿视也有些懵,老实,他虽然想到晾长能请他帮忙的事情,绝对不是事,也绝对不是容易办好的差事,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他希望他做的事,和裴相将要做的事情,居然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实在是不正常!
绝对不能用常理解释,虽然他们已经把一些内情透露给了他,但是,那些内情还不足以解释现在所发生的事情。
“你们也想让我放火?”
勿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他的意思很明确,你们先回答我的,我再回答你们的。
别想让我无知无觉的帮你们做事。
玄一顿了顿,和文伽交换了一个眼神,文伽亦表示同意,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必要了,她认为。
同时,她也揣着一种私心。
张玄一并没有把他所知道的关于案件的所有情况全都告诉她,虽然他不承认,可是,她看的很清楚,事实就是如此。
所以,她也想通过勿视的询问,探听更多的消息。
随着两人关系的紧密,文伽发现,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张玄一对她透露的消息是越来越少。
或许他是为了保护她,或许是出于什么其他的目的,总而言之,从他嘴里能套出的话是越来越少。
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对张玄一,文伽还是很信任的,就算他并不像他剖白的那般喜爱她却也绝对不会害她。
这样,并不是她被感情蒙蔽了双眼,而是出于对他人品的考量。这个人虽然时常没有正经的,但是他的心是正直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她只想利用勿视的疑虑,多套点内情,并不是不相信他。
只有张玄一愿意和勿视妥协,她的探听大业才有可能实现。
勿视很配合,并没有放弃追问,于是,在两边的夹击之下,玄一也只好妥协一部分。
只是一部分而已。
“因为根据我观测的象,近期要有一场火灾,就发生在城南的方向。”
“不过,根据我的掐算,这场火灾最迟不会超过月底就要发生,可现在眼看就要到月底了,只有两时间,这火灾还是没有发生,我疑心,这其中有什么变故,是我没有发现的。”
“照理来,象是不会骗饶,它如何排布,地上就会出现相应的因应。可能出现变动的,倒是人心。”
“不瞒你,这象正和裴相犯下的案件有关,若是时辰过去,火灾还没有发生,这不仅对裴相不利,对我们下一步继续调查案件也十分不利。”
“若是对裴相不利,那对我们来,不是好事一件吗?”他话还没完,勿视就打断了他。
这倒是个好问题,同时,也确实是玄一谎言之中无法自圆其的部分,看来,这看似莽撞粗鲁的昆仑奴,也并不是那么不晓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