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刚领证。
估计他也不想拂了她的面子。
反正直到昨天宋祁深自己说出口的时候,千栀才反应过来。
“之后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去,我们也不急。”
在千栀看来,可以随意拉个可以做伴儿的,再好不过了。
天高水长,有个人帮忙拎拎包总是好的,毕竟也是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最关键的是,这个劳动力还挺靠谱。
千栀觉得自己表达的意思还算清楚。
然而宋祁深听了,好整以暇地望了她半晌,似乎是在思考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偌大的车厢内只有“嘀嗒”的车载响声,澈然的干净气息混着她身上的栀子花味儿,奇异地糅在一起,很淡,却留有余香。
“行啊。”宋祁深点点头,顿了顿,他复又补充了一句
“知道了,小高中生。”
他不提还好,一提千栀就想起来他昨天在她耳畔所说的话,锲而不舍。
无限期地在脑海中自动循环。
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千栀不是愣头青,再一次地在这上面进行了脖子以下的脑补。
宋祁深饶有兴趣地盯着小姑娘泛粉的双颊,通红的耳垂,而后视线定住
她耳廓沿边那片,尤其,更甚。
千栀没看他,推门就想跑,下一秒,车子里利落地响起上了锁的声音。
“咔哒”一声,十分干脆。
“你干嘛呢”千栀没忍住问道。
她现在也就是突然想给之前喊了那声“宋高中生”的自己来一耳刮子。
还别说,她当时一定是脑子抽了,嘴才能这么快。
“不干什么。”宋祁深不再逗她,下一秒,复又解了锁。
这人
真的
千栀认命地下了车,刚想挥手说拜拜,就又被唤了一声。
宋祁深缓缓地将车窗摇下来,不忘叮嘱她,“记得聚餐别喝酒。”
她边倒退着往后走,边随意地应着,“嗯。”
说完千栀不等宋祁深再开口,径自转了身,直接往宿舍走去
回到寝室的时候,千栀直接瘫在了床上,两天的疲劳乏累在顷刻间尽数涌了上来。
旅游回来的后遗症,对于千栀这种不怎么爱出去的人来说,效果特别得显著。
裴樱看她这样恹恹的,有点儿不安,但更多的,还带有的是,明显的好奇。
她直接凑到千栀脸侧,细细打量了会儿,“栀栀,那家酒店就能让你这样啊”
裴樱这样,明显就是误会了。
听她不心虚,还这样问,千栀呆了会儿,而后精神霎时回笼,“你还好意思提这家酒店,你总得给我打个招呼,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不过你真想多了,我这是逛出来的,我现在就想瘫着。”千栀说着,两眼一闭,死活也不睁开了。
整个人挺着,像是不愿意再搭话的木乃伊。
“乐不思蜀嘛,我都懂的。”裴樱狗腿地给她揉了揉肩膀,而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动作一顿。
寝室里开着空调,千栀进门就将外套脱了去,但她穿的毛衣遮盖得不严实。
松垮间,耳垂往下连接脖颈儿的那一小块地方,有印迹,很浅,不太明显,得凑近了才能看得到。
裴樱啧啧两声,了然于心。
“哎,猪拱菜,菜拱猪,拱来拱去,最终获利的,是谁呢”说着说着,她竟然有些感慨。
“什么猪不猪,菜不菜的呀。”千栀闭着眼听裴樱聒噪,还顺便揪了两句来问。
“没什么”裴樱的话说了一半,顿住。
而千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倏然睁开眼,“哎我问你啊,一个人如果有点儿像孔雀,你觉得这人怎么样啊。”
“像孔雀这是什么比喻”裴樱干脆盘腿坐了过来,和千栀并排挨着。
千栀急需找个人来拯救一下自己的观点,干脆往细了说,“就是像开屏了的那种孔雀,然后脸皮有点儿丢丢的厚。”
裴樱虽然日常生活里没碰到过,但是在看的言情小说里接触过,她眼都没抬,“这种类型的人那就不关厚不厚的事儿了,脸皮可能还真没有。”
说着她语气笃定,自顾自点头,“一般这种都是,骚就完事儿了。”
千栀
她是栀子花香执葱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