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琯望着慕予,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
“没有教过规矩就来,你这心是不是急了点儿?”慕予松开她的手。
这话却深深地刺痛了阿琯,她握拳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紧抿着唇:“奴婢...是奴婢失礼...奴婢这便走。”
慕予拉过她,用力拽住她的手:“怎么?欲擒故纵?朕知道你心里的算盘。”
一语中的,阿琯又羞又恼:“奴婢不知道皇上您在说什么。”她别过脸,手被攥得生疼。
“不知道?那朕可真得让你想清楚你在做什么。”语罢,慕予将阿琯横抱起来,重重地扔在床上,俯身压上。
“皇上,皇上,奴婢知罪,奴婢这就走好不好。”阿琯怕了,挣扎着,急着推开慕予。
“走?你不就是希望得到这样的结果吗?”慕予冷冷道,将阿琯的手并在一起按住。
“不是,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唔...”阿琯的唇被堵住,慕予的吻带着些怒意,她有些喘不过气,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慕予将阿琯的衣裳解开,顺着唇吻向阿琯的颈。他能感觉到,她开始发抖,抖得厉害,却一语未发。他的眉头不自然地蹙着,唇角勾起嘲讽的笑:“这么怕你都能忍下来,朕小看你了啊。”
阿琯紧紧闭着眸,眼角残着泪,咬着银牙,一声未吭。
“朕就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慕予将阿琯里头穿的薄衫勾出,“撕拉——”带着些玩味的意思,将薄裳撕开。阿琯慌了神,怯怯地往后缩。
“怕了?”慕予用手挑起她的下巴:“也到此为止了,出去,朕不想看见你。”
阿琯慌忙从床榻上下来,步履踉跄地跑出长生殿。她的青丝微微有些乱,衣裳也被撕扯开,狼狈不堪的模样。她靠在长生殿门前,蹲下抱膝,将脸埋下去。
阿琯自嘲地笑出声,她怎么敢哭,路总是自己选出来的。
“啪嗒...啪嗒...”开春的雨落了下来,淅淅沥沥,阿琯裹裹衣裳,走进雨中,夜里的雨落在身上格外冷,阿琯阖上眸,跪坐在雨水中。
司空府里,司空季翘着腿,身侧美女如云,他托着壶酒,一饮而尽,微醺的桃花眸尽散迷离。
“大人,您可有好一段时间没叫妾身来了。”靠在他怀里的一个女子娇滴滴地嗔道。
司空季捏捏她的脸,半醉半醒:“你长得不像阿琯。”
“阿琯是谁呀,大人在妾身面前提她,妾身倒还真想见见,是哪个倾城的女子,能让大人念念不忘这么久。”女子递上一盏酒,将身子更往司空季怀中蹭了蹭。
“她没有倾国之貌,却很可爱。”感受到女子有意地靠拢,司空季蹙了蹙眉。
“那,妾身来帮大人忘了她,好不好?”女子笑意盈盈,红唇轻抿,勾魂摄魄。
司空季淡淡地推开女子:“你们都先出去。”
“大人...大人别赶妾身走,妾身......”女子急着拉住司空季,却被他狠狠甩开手。
“滚,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司空季摔下手中的银盏。